初的透明,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紅暈,他的鮮血,精元,被逐漸吸入了冰刀之中。
方休大殺四方,有著冰刀在手,與另外十幾只藍色大鳥對戰(zhàn)雪鵠,直接占據(jù)了主動,不到三十招,就將雪鵠壓得毫無退路。
“為什么他的刀,會變得越來越紅?”
水霓裳呢喃著說道,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估計是他的鮮血吧,水師姐,你就不用杞人憂天了。這一次,我們總算是得救了。”
花無言松了一口氣,方休的戰(zhàn)力,的確是驚世駭俗,這一戰(zhàn),她也是對方休有了一層更深的了解。
而此刻,與雪鵠交戰(zhàn)數(shù)十次,冰刀終于是砍掉了它的腦袋,藍色的血液,不斷流出,那一刻,方休的體力,也已經(jīng)快要耗盡了,單膝跪地,不斷的喘息著。
十幾只藍色大鳥怔怔的看著方休,眼神之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方休微微一笑,投去善意的目光。
“你現(xiàn)在很虛弱。”
水霓裳上前扶起了方休,一臉擔(dān)憂。
“放心吧,我沒事的。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方休搖了搖頭。
“謝謝……謝謝你,那是……我們的……先祖……圣兵,外族之人,根本無……法使用,你竟然……竟然能使用?”
為首的藍色大鳥,艱難的說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幾句話,不可思議的看著方休。
“你能說話?”
方休驚訝道,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冰刀,竟然出現(xiàn)了一抹紅暈,不再像之前那般潔白無瑕,清澈透明。
而且方休這個時候停下戰(zhàn)斗,才有所感應(yīng),這冰刀,似乎在吞噬著自己的元氣,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竟有如魔刀一般!
藍色大鳥點點頭,繼續(x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我們都……是雪鵠……后裔,我們是冰……鳥一族,這些家……伙是……背叛者,是好鳥想要奪……走先祖圣兵,自立門……戶,它們擅……長吞噬與殺……戮,這赤凰……之刃,是雪……鵠老祖流傳下來的,擁有著無……與倫比的驚世之能,所有的雪鵠……后裔,都是對它極……為敬畏,因為它能……夠號令雪鵠,有著無比精純的血……脈之力。”
冰鳥結(jié)結(jié)巴巴,總算是艱難的說完了,與此同時,似乎逐漸擺脫了破殼而出的那種驚恐,逐漸適應(yīng)了人類語言,說話也變得流利了不少。
方休與水霓裳都是感嘆不已,不愧是絕世神獸,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夠說得如此流利了,這雪鵠一族的血脈,也算是未曾傳過三伏,第一代是鳳凰,是真正的遠古神獸,蓋世無雙,第二代就是鳳育九雛之中的雪鵠,到了他們這一代,就變成了冰鳥。
“后來這赤凰之刃被白鳥一族奪走了,白鳥一族的先祖,想要掌控赤凰之刃,但是赤凰之刃無比的高傲,除了雪鵠一族的先祖,無人能夠掌控,最終白鳥一族以陰詭的巫術(shù),控制了赤凰之刃,赤凰之刃寧折不彎,斷成了兩截,這就是刀身,現(xiàn)在的赤凰之刃,應(yīng)該是還留有部分的巫術(shù),但是其中的血脈之力,雙雙糾纏,所以有可能就是這巫術(shù)起了作用,吞噬著你的精元。”
冰鳥低沉道,滿眼的凝重之色。
方休與水霓裳對視一眼,都是無比的駭然,因為此時此刻,沒有人比方休更清楚,自己的精元,正在被這赤凰之刃所吞噬著。
雖然是潛移默化,速度并不快,可是這樣下去,方休也撐不了多久的,而且他是重傷之身,更加難以抗衡。
“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難道就只能坐以待斃嗎?”
水霓裳尤為擔(dān)憂,眼眸之中的目光,甚至有些激動。
“唯一的辦法,就是啟動祭壇,這是我們雪鵠一族的祭壇,他們倒行逆施,才將巫術(shù)布于赤凰之刃上,如果能夠用它們的鮮血,啟動祭壇,用他們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