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挨了板子,罰了銀子還不知悔改,居然還敢夜入民宅,強污民女!
牟斌濃眉一挑,對兒子應道,
“不必擔心,明兒一早爹便派人去順天府衙門”
說罷冷笑一聲道,
“若是讓那姓周的囫圇個兒走出了順天府衙門你老子這錦衣衛指揮使算是白做了!”
只待到第二日,錦衣衛的人去到順天府衙門卻是的無功而返,回來報道,
“大人,不用屬下帶話了,那姓周的已是被判了強女干殺人,關押入了順天府大牢之中,就等著上報刑部復核之后,秋后問斬了!”
牟斌聞言連聲冷笑,轉頭又叫了小廝道,
“來人,請了八少爺到書房說話!”
小廝應聲去了,不多時牟彪進來,
“爹,您叫我可是昨兒的事?”
牟斌點頭吩咐屬下道,
“你將在衙門里打聽的情形再報一回”
于是這名錦衣衛的校尉,將在順天府打探的消息再報了一回,
“那姓周的昨兒夜里被拿之后,順天府尹連夜審案,那姓周的初時還要狡辯,只說是進了宅子,想女干污女子,并未成事后頭幾棍子下去,便老實交待了,說是因著前頭被打了板子心生不滿,傷好之后便想找回來場子,趁夜悄悄潛入了孫家的宅子,將那孫家小娘子奸污”
說到這處,那力士卻是皺眉頓了頓才又道,
“大人,那姓周的只認了奸污,卻是死活不認殺人是順天府尹下令上了一輪大刑,那姓周的受刑不過,才認下殺人之罪的!”
牟斌冷笑一聲道,
“奸污與殺人量罪有大大的不同,她自然是不會認殺人的!”
說罷他轉頭又沖著兒子道,
“即是定了殺人之罪,那砍頭必是跑不了的”
牟彪也極是滿意的點頭,哈哈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
他這廂極是歡喜的出了書房,待回到自己那院子,進書房坐下取了一本書,剛看了沒有兩頁,又合上了,目光落在院外的梅樹上心頭有些愧疚,
“這事兒說來也是與我有些干系,怪我行事魯莽了些,即是幫了人便應幫到底,或是將那姓周的給整治的再狠些,又或是安排那孫家母女離開楊花胡同,說不得便沒有今日的命案了!”
想到這處便坐不住了,轉頭沖外頭叫了牟虎,
“跟著本少爺出去一趟”
左右這幾日不讀書,在家里也是人來人往的不得清靜,倒不如去楊花胡同瞧瞧
牟八少爺動了心思,便領了自家小廝,也不坐牛車了,卻是讓人牽了一匹溫順的小母馬出來,一路騎著奔去了楊花胡同。
近了楊花胡同,賈四蓮遠遠瞧著他到來,忙出來招呼,
“牟公子!”
牟彪翻身下馬,尋了一張干凈的桌子坐下,也不用他吩咐,賈四蓮自去端了兩碗熬煮的奶白濃稠的高湯過來,牟彪喝了一口問道,
“這胡同里可是出了命案?”
這件事兒在附近幾條街上早傳開了,賈四蓮倒是不驚詫牟彪知曉,神色黯然的點頭道,
“孫家姐姐在半夜里投了井衙門里說是被人謀害,已是在查了!”
牟彪聞言應道,
“此事我聽說了,又讓家里的人去打聽了”
說罷頓了頓,接過賈六蓮端過來的面,迎向賈四蓮問詢的眼神,
“昨兒晚上順天府尹連夜升堂問案,已是查出來是前頭那周赟良所為”
于是將打聽出來的事兒一一講給賈四蓮聽,賈四蓮聞言大喜,
“大老爺果然斷案如神,這么快便將人給判了?”
牟彪點頭,
“這一回順天府尹倒是辦事利索”
倒不是周家沒有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