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里親戚,賈四蓮心中自是難過的。
賈金城面無表情,打開了隨身帶來的布包,將自己的家伙什兒一一拿出來擺好,先是套上魚皮手套,雙手從孫氏的頭頂摸起,仔細檢查了一遍,他查的極仔細,手指一點點的孫氏的頭上按壓,雙眼一寸寸的察看,
“咦”
賈金城咦了一聲,
“這孫氏應(yīng)是被人打擊過后腦的”
說罷指給眾人看,燈光下,烏黑的頭發(fā)遮擋,眾人沒瞧出異樣來,賈金道,
“不過小小的一處,有微微的隆起,不用手指按壓不會發(fā)現(xiàn)”
且人已經(jīng)死了這么久了,血脈凝滯不動,不是經(jīng)驗豐富的仵作根本不會發(fā)覺,當然也許是前頭的仵作驗出來,只是傷口太小,不是致命傷,便沒有引起重視。
牟彪見狀拿起一旁備用的手套戴上,按著賈金城的指示,用手指輕輕的按壓了一下,果然有微微的發(fā)軟。
牟彪問道,
“依賈仵作看,孫氏是不是被人從后腦擊打至死,再吊上房梁的?”
賈金城搖頭,
“這傷口太小,猛然擊打,可能只會讓人暫時昏迷”
之后賈金城一雙手一路從頭頂細細的摸到了孫氏的腳底,每一寸肌膚都不肯放過,再掰開孫氏的嘴,用一塊白布擦拭口腔,之后將白布展開給眾人看,
“口中有藥物殘渣”
他又將那白布湊到鼻端聞了聞,
“果然如前頭仵作所言,確是曾被人灌下可至人昏迷的藥汁且藥性極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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