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蓮嘟了嘟嘴,把今兒的事講了,牟彪聽了暗暗翻白眼,
“男人在外頭包外室,她自己都不管你操甚么心!”
這話他只敢在心里說說,可不敢說出來,想了想道,
“你怎得不讓我給你出主意,這種事兒……我可是見多了!”
牟彪笑著親了親她嘟起的小嘴兒,
“這男人好色最是好辦,你再尋一個窯姐兒去勾搭關(guān)柱,用不了多久,包準(zhǔn)將他們二人給拆散了,再讓那窯姐兒把關(guān)柱的銀子卷包兒跑了,關(guān)柱那小子人財兩失,必定會乖乖回家的!”
四蓮搖頭,
“關(guān)柱那樣的男人再同他過還有甚么意思,我是想……讓他心甘情愿同我二姐和離!”
牟彪笑道,
“這更好辦了,那就讓關(guān)柱再同那女子多住一陣子,肚子里頭揣上了,他必定是會回去鬧的,只要他敢休妻,你便出面做主為你二姐和離……”
“可……我想二姐帶著孩子走……”
“那更容易了,只要關(guān)柱肯點頭,便給他些銀子,有了銀子他還怕生不出兒子來,他必定會愿意的!”
四蓮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
這男人的心思終歸跟女人不一樣,牟彪的主意,四蓮如何想不到?
只她不光想二蓮與關(guān)柱和離,可她不想出面幫拳,她想讓二蓮自己立起來,學(xué)著堅強(qiáng)些,能有勇氣棄了那無情無義的男人,能自己立起門戶好好養(yǎng)育兒女,而不是離了關(guān)家就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只這種事兒旁人如何使勁兒,還要二蓮自己想清楚想通透才成。
牟彪見哄了半晌四蓮仍是有些郁郁,便索性拉了她到外頭花園子里散步,
“這么晚了,天都黑了,還出去做甚么?”
四蓮不想動,牟彪?yún)s是笑道,
“我這幾日都在外頭,一直不得空陪你,我們到外頭說說悄悄話兒!”
四蓮還想搖頭,卻是被牟彪半拉半抱的弄了起來,到了外間給她披了一件披風(fēng),拉著人就去了牟家的花園子里,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園子里空無一人,牟彪拉著四蓮出來指了給她瞧,
“你瞧瞧……前頭幾日這園子里的枝頭上都還光禿禿的,這才幾日……上頭便有嫩芽了……”
二人沿著那園子里的小徑,一面走一面借了手里的燈籠,查看枝頭的花苞,四蓮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就為了看這個,你就硬拉了我出來,明兒便不能瞧了么?”
牟彪笑道,
“明兒你是能瞧見,可陪著你的人可就不一樣了!”
說罷拉了她過來,一低頭便吻在了小嘴上,這夜黑風(fēng)高的,四下無人的花園子里,四蓮被他緊緊摟了腰,這廂分開好幾日,小夫妻才得機(jī)會親熱,她心里也是想的,于是沒了平時的矜持,熱情的回吻他,牟彪大喜越發(fā)狂浪起來,他那吻便同他性子似的,惡狠狠將人摟得似要嵌進(jìn)自己身體里一般,唇貼著唇,那是一點縫隙都不肯有,唇舌糾纏半點兒也不許人退縮。
不過片刻,四蓮便已經(jīng)手軟腳軟,手里提的燈籠掉在了地上,閃了幾閃,熄滅了,黑暗之中二人卻是越發(fā)的放肆無度了,牟彪抽空看了看左右,將人一摟便轉(zhuǎn)到了道旁的假山后頭,把四蓮按在假山上頭,一面熱吻著,那手卻是不老實的探了進(jìn)去,四蓮一驚嚇提抓他的手,
“這可是在外頭!”
牟彪小雞啄米般的吻不停,低了聲哄她,
“好四蓮,幾日沒摸摸它們了,你讓我瞧瞧它們長沒長?”
說著話,手就跟泥鰍一般滑了進(jìn)去,那手上一片冰涼,冷的四蓮身子一顫,卻是紅著小臉,半闔了眼任他放肆,黑暗之中甚么也瞧不見,觸感卻是更加強(qiáng)烈了,四蓮的小臉更紅了,之后牟彪?yún)s是嫌衣裳礙手,要去解領(lǐng)口,把四蓮嚇得一驚,雙手死死抓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