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子就送他去西北軍營吃沙子去!”
在座的兒子們被他目光掃過,只覺得后背一陣發涼,女兒們也是個個大氣都不敢出,關氏與賈氏更是不發一言,一時之間桌上落針可聞,還是劉氏開口打圓場道,
“好了,好了,孩子們都知曉了,他們都大了,自家知曉甚么事兒該做,甚么事兒不該做的,你就別嚇唬他們了!吃飯……吃飯!”
她當先動了筷子,孩子們這才跟著動了筷……
再之后,牟恭一去一年,大姨娘時時想念,派人送衣送物過去,楊氏卻是關在院子里養病,一養也是大半年才敢下地走動,她受此一回,又打聽出了這府里誰是硬茬子惹不得,果然老實了許多,安安份分養身子,再不敢使那嬌縱性子了。
此事一過,府中又是一派風平浪靜,四蓮也當事兒過去了,黃鶯那處她再也沒有過問,她卻是不知曉,牟恭走的第三日,被養在問闌院子后頭罩房里的黃鶯發起了高熱來。
受過板子打的人,身上有外傷,便會發高熱,若是不及時醫治說不得就會因著外邪入侵死于高熱之中,黃鶯這時節正是如此,此時的她趴伏在木床上,身上就蓋了一被薄被。
因著有了牟恭走時的一句話,問闌院的人還是派了一個小丫頭過來伺候她,又請了大夫為她看傷,大夫走時開了藥,讓給她服下去,只她受傷之后時醒時昏,醒著時還能勉強喝下一口藥,昏著時牙關緊咬,根本灌不進去,那小丫頭也不盡心,有一下沒一下的伺候著,于是待到第三日晚上,黃鶯就發起了高熱來,小丫頭根本不知曉,待到第二日一早去看她,發現她身上滾燙,兩頰通紅,鼻息粗重,怎么叫都叫不醒,小丫頭這才慌了,忙去叫人,請了大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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