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萊暗嘆一口氣,收拾了果盤,端著跟著出去。
出來發現梁虹英也在,花萊對這個女人沒什么好感,但還是端著溫柔乖巧叫了一聲“媽”。
梁虹英應也沒應,還嫌棄的把臉別向一邊。
花萊也不生氣,端著果盤進了廚房,背后傳來梁虹英壓制住音量的聲音:“討債鬼。”
花萊覺得好笑,既然知道自己是討債鬼,當初為什么還要姜鶴與娶自己?這女人為了討好老爺子,不僅忍受丈夫的私生子進門,還連自己兒子的幸福都愿意犧牲,真是可悲!
花萊從廚房出來,看著大廳的母子二人,覺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留下來必然是領教一頓奚落,離開不知道姜鶴與會不會發火。
最后她想到抽屜里的兩本書,還是斗膽選擇了進屋。
梁虹英看著她纖弱的背影,白眼快翻到天上去。
“你看看她這個鬼樣子,哪里有曼一萬分之一”
姜鶴與不耐的垮了臉:“媽!”
梁虹英不甘心的嘆了口氣:“好了好了,不說了。不過說真的,我看著她就想到她爹媽那副諂媚貪婪的樣子,胃里直犯惡心!我梁虹英攀上這樣的親家,都不好意思出去說。”
姜鶴與抓了抓脖頸,不留情面的諷刺:“哼,這不是你親自挑選的嗎?”
“什么挑選的,要不是為了吳洲那公司你以為我舍得你娶這么一個黃毛丫頭嗎?”
姜鶴與奚落:“媽,這樣的話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要是別人聽了,指不定怎么去傳你。你可要記牢了,你是為了爺爺長命百歲,身體安康,才要我娶岑茵茵的。”
梁虹英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我和親兒子還不能說說實話啊,不過我是真后悔,越看她越來氣,你看看她一天唯唯諾諾畏畏縮縮的樣子,一點點大家閨秀的風范都沒有,哪里配得上你?”
姜鶴與笑了:“你兒子可是個殘廢,有人肯嫁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
梁虹英聽著姜鶴與這話,心疼極了,她靠近姜鶴與一些:“我兒子是最好的,哪里就殘廢了,別說這種喪氣話鶴與,你這脖子怎么回事兒?”
梁虹英發現姜鶴與脖子紅紅的,像被蚊蟲叮咬過一般,她緊張的站起來解了他領口的扣子,扒開一看,皮膚微微有些紅腫,姜鶴與還在用手不停的撓。
姜鶴與也疑惑,自己雖然殘廢,但一天兩次澡是要洗的,這衣服也是剛換的,怎么會這么癢:“有點癢”
梁虹英像是想起什么:“你吃什么了?!”
姜鶴與還在抓,他也發現自己手背有些紅疹。
“剛吃了幾塊桃子”
“岑茵茵端給你的?!”
姜鶴與點點頭。
梁虹英忍不住罵了一聲:“賤人!”
“小靜!小靜!,給醫院打電話!岑茵茵,你給我滾出來!”
花萊聞聲連忙從屋里跑出來:“怎么了?”
小靜也跑了過來,她看到姜鶴與的樣子,整個人一驚,連忙去打電話。
梁虹英按著姜鶴與的手不讓他去抓,她就差流下淚來,悲傷之中還不忘責罵花萊:“你給鶴與吃什么了?!”
花萊一頭霧水,看姜鶴與脖子通紅,手還掙脫梁虹英的束縛,不停的在身上抓撓,她也有些害怕:“桃桃子我在冰箱拿的”
張姐從廚房急匆匆的過來,站到梁虹英面前,臭著臉躬身報告:“太太,案板上切過芒果。”
梁虹英看著花萊,眼含兇光,咬牙切齒的說:“岑茵茵,你是不是要我兒子的命!管家!去查!是誰把芒果弄到家里來的!”
花萊就是再傻,也看出姜鶴與這是過敏了,過敏源應該就是芒果。
可是切桃子的菜板刀具她都沖洗了一遍的
她看著姜鶴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