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姜鶴與,承諾讓岑茵茵x年x月x日,去學校正常上課,直至學業完成。她本人保證,上學期間,每天按時回家,不在外勾三搭四!”
花萊把紙仔細的疊起來放進自己的床頭柜,還不忘點評:“你文筆不怎么樣。不過咱們早晚要離婚的,你說過你不會管我的事的,我出去‘勾三搭四’你不應該管。”
姜鶴與:“所以是要讓外人嘲笑我姜鶴與站不起來,不能人道,滿足不了你,所以你才出去勾三搭四,是嗎?”
花萊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不是那個意思!”
姜鶴與看著她小臉又紅了,心下一動,一把把她扯撲到在自己胸膛上:“我下面不行,上面還是能動的,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就要把頭埋在花萊脖頸之間。
嚇得花萊立馬坐起來躲到一旁,罵道:“臭流氓!說話不算話!”
姜鶴與冷笑一聲,不再糾纏:“睡覺!”
花萊知道他只是捉弄自己,不然自己根本掙脫不開。
她是領教過的。
她關了燈,兩道輕微的呼吸聲在微光中此起彼伏。
對花萊來說,這是跌宕起伏的一天,她揣著即將回學校的喜悅,慢慢的睡覺了。
姜鶴與卻一直睜著眼。
他沒想到花萊會成為自己生活的調味劑。
他給予了花萊喜怒哀樂,自己也收獲了陌生的情緒,那是他從未從別人身上體會過得感覺。
他總覺得自己的胸膛空落落的,像缺了什么。
他看著那個黑暗中的瘦弱的輪廓,輕輕的把她的肩掰了過來,她在睡夢中動了動,頭便溫順的貼在他的臂膀里。
他還不滿足,又撈了一把,她便又貼過來,小臉側伏在他的胸膛上,沒一會兒,那手腕便輕車熟路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宛如上一次。
姜鶴與得逞的笑了,然后才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花萊醒來的時候,天剛微微亮,她動了一下,只覺得這人肉床墊舒服極了,又閉了兩秒眼睛,才回味過來自己睡在哪里。
她咬著下唇輕輕的往自己的被窩挪,剛剛起身,又被大手圈了回去。
姜鶴與閉著眼睛呢喃:“乖,別動”
花萊看他并沒有醒,稍微松了一口氣,等了一會兒,才輕輕的把搭在自己胸前的手抬起來放到一旁,然后退了出來,正要躡手躡腳的翻身下床,又倒回來用衣袖輕輕的擦了擦姜鶴與胸前的口水污跡。
她先去洗漱,然后去了廚房。
回來的時候見姜鶴與已經醒了,正看著半邊空床皺眉。
“你到哪里去了?”
花萊聽到他這沒好氣的語氣,和前幾天起床時如出一轍,心下有些忐忑:這人該不會不認昨晚的事兒了吧。
不過還好自己留了一手,有承諾書為證。
花萊:“我去給你做早餐了,你現在要吃嗎?”
姜鶴與:“我沒讓你做,那是廚房的事。”
花萊:“我今天要去學校,我說過,我去學校不會耽誤照顧你的。我現在給你端過來嗎?”
姜鶴與看她體貼,便點了點頭:“我先去洗漱。”
花萊把姜鶴與扶到輪椅上,這次他沒要她跟著,自己就去了。
反正花萊沒來之前,很多事都是自己做的。
花萊去給他端了早餐過來,放到陽臺的桌子上。
姜鶴與抬頭問她:“你吃了嗎?”
花萊:“我去學校吃,學校食堂什么都有,也不貴。”
姜鶴與:“坐下吃,以后不許在外面吃飯。”說完又補充一句:“中午不算。”
花萊不明所以的坐下來。
一邊吃一邊看姜鶴與的臉色。
姜鶴與:“書桌上有張卡,平日要用錢就自己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