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萊拿出手機要接,才想起班長還在邊上,她便遲遲按不下那接通鍵,手緊緊的握著手機,垂了下來。
班長擰眉問她:“花萊,你談戀愛了?”
花萊慌亂中已經(jīng)忽略掉自己壓根就沒有要向班長解釋的義務(wù),她只是拼命的搖著頭:“我沒有!”卻不知大拇指已經(jīng)觸摸到了接聽鍵。
班長:“那這‘老公’是誰?”
花萊支支吾吾:“是”
“是我!”
花萊和班長尋著這凜冽的男音回頭,姜鶴與正坐在勞斯萊斯上,目光陰冷的看著她。那車不知道跟了她多久,又是什么時候悄無聲息的停在她身后的。
姜鶴與那目光讓花萊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仿佛初見時那般令人畏懼。
班長看著這豪華的車,英俊的男人,花萊價值不菲的手機,和她躲閃的眼神,好像明白了什么。
班長推了推眼鏡,聲音也冷了八度:“助學金的事,我會和輔導員申請更換給別的有需要的同學的。”
說完背著書包大步走了。花萊想追上去解釋,卻被姜鶴與喝住:“站住!”
花萊生生停住腳步。
“上車!”
花萊看著班長匆匆離去的背影,無奈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她現(xiàn)在只想打個電話拜托班長不要把自己的事告訴別的同學。她不想讓關(guān)心她的同學失望。
但是現(xiàn)在,她什么都不能做。因為她的舉動一定會進一步惹惱姜鶴與,這將得不償失。
姜鶴與盯著花萊:“你們聊得很開心,聊的什么?”
他溫柔的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可以在這個人面前為所欲為,但他一旦發(fā)怒,連姜忠國看了都搖頭。
花萊垂著頭不說話。
就姜鶴與的占有欲,現(xiàn)在自己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但那個人卻不會就此放過她。
“說話!你啞巴了!”
花萊手捏成拳頭,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他:“班長說發(fā)了幾個公司的招聘信息給我,我明年就要出去實習”
姜鶴與怒火更重:“我是養(yǎng)不起你嗎!誰讓你出去工作了?!”
花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姜鶴與。
她感覺受到了極大的羞辱:“難道在你眼里,我就不配工作?只能在家照顧你,是嗎?”
姜鶴明明知道不是,他欣賞的絕不是像個傭人一樣貼在他身邊仰望他依附他的女性,但是看著花萊和班長親密的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他就是覺得怒火中燒。
“是!”
花萊把頭轉(zhuǎn)向一邊,看著窗外。
如果姜鶴與這樣認為的話,那他們就沒有什么好聊的了。
他們的思想不共通,他們不是一路人。
昨天晚上他說的那些話,原本還讓她有一點旖旎想法,但是現(xiàn)在,全都蕩然無存了。
原來他們真的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可能希望他的另一半,像梁虹英一樣,只管閑賦在家做個闊太太就行。
可是她花萊,做不到!
“岑茵茵,你可別忘了,你去學校的時候,答應過我什么?!”
花萊把眼淚忍回肚里,為了秦素枝,為了那已經(jīng)花出去的幾十萬,她沒法激烈的在姜鶴與面前爭取人權(quán)。更沒法硬氣的說出脫離姜家的話來。
自己大概只是他的一件玩物罷了。
花萊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這一天二人的話又極其的少了,兩人的關(guān)系又像恢復到初見的時候,冰冷,順從。
這一次不管姜鶴與如何刁難花萊,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全都承了下來。
這更讓姜鶴與火大。
到了睡覺的時候,他氣得把身體扭向另一邊,花萊看他這樣子,心里倒沒什么波瀾,反倒有些竊喜:今晚不用“交作業(yè)”了。
她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