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虹英對董曼一的偏愛是毫不掩飾的,甚至有些故意說給花萊聽的意思。
她不管面前的兩個人愛不愛聽,自顧自說:“快打開看看,看這次曼一給你買了什么?”
姜鶴與沒動,花萊替他伸過手把盒子接過來,語氣里有幾分帶著收了禮物的雀躍:“這盒子好精美,里面的東西一定也很珍貴!鶴與,我?guī)湍愦蜷_?”姜鶴與還沒制止,花萊已經(jīng)蹲在他身邊,打開了盒子。
“好漂亮!你戴一下,我覺得和你很搭!你試試看!”花萊把一塊男士手表舉到姜鶴與面前,眼睛亮亮的看著他,還滿臉期待。
姜鶴與有些氣惱,這花萊到底有沒有搞清楚,這董曼一和他曾經(jīng)是什么關(guān)系!
她到底有沒有危機感?!
她是生怕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扯不上關(guān)系嗎?花萊自顧自拉起姜鶴與的手,要幫他把表帶上:“董小姐不愧是名門閨秀,眼光就是”
姜鶴與手一揮,花萊的手被甩到一邊,還一下子跌坐在地,她手里的手表也飛了出去,“哐當”一聲,落到地板上!
姜鶴與怒眉喝道:“岑茵茵,你在做什么!”
梁虹英也站起來,指著花萊惡聲道:“岑茵茵,你一天能做好什么事?!我讓你嫁進來,是讓你照顧鶴與的,不是讓你氣他的!你媽到底是怎么教你的,還有沒有點規(guī)矩了!不過說來也是,你們家能教出什么樣的女兒?”
姜鶴與直接滑著輪椅出去了!梁虹英看著兒子的背影,越加生氣:“你個死丫頭,鶴與讓你去上學,給你錢花,你一點不知道感激!還一天盡給他添堵,你知不知道以前他和曼一在一起的時候有多開心!”
花萊的拳頭捏得緊緊的,她受得了梁虹英看不起她,把她老是拿著和董曼一做對比,但她受不了別人說她媽媽的一點不是。
她慢慢的從地上起來,彎腰撿起手表,仔細的翻看。
這昂貴的手表,還是有貴的道理,這么摔一下,竟沒有半點劃痕。
她一言不發(fā)的把手表裝進盒子蓋好,一整個忍氣吞聲的樣子。梁虹英更加氣憤:“我真不知道我當初怎么眼瞎選上了你,放你進了門,你看看你渾身上下,有哪一點是比得上曼一”
花萊抬頭一下,臉上是梁虹英從來沒有見過的輕蔑:“那,你怎么不娶她進門呢?”
梁虹英萬萬沒想到花萊竟然敢頂嘴!而且還敢故意問出這種問題!
梁虹英瞪大眼睛:“你”
花萊下巴高揚:“我什么,人家不要你的兒子,你還一個勁兒的往上貼,媽,不是我說,你這樣做,也太掉份兒了。”梁虹英實在有些不敢置信花萊敢這樣和她說話:“岑茵茵,我可真是沒看出來,你在鶴與面前裝得一副忍氣吞聲楚楚可憐的樣子,背后居然,居然誰給你的膽子!”
花萊哼了一聲:“誰說我一定要忍氣吞聲,任你拿捏,我這輩子是看過不少人的眼色,但是,我不想看你的!”
梁虹英氣得胸膛起伏:“岑茵茵,你你你信不信,我讓鶴與馬上和你離婚!把你趕出姜家!”
花萊一臉驚訝:“啊,和我離婚?那我”說著她臉色一轉(zhuǎn),笑著說:“那我就真的要跪下謝謝您的大恩大德了。”
梁虹英噎得說不出話來,花萊慢悠悠的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兒子是個什么樣子,董曼一為什么和他退婚,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么?我要不是為了錢,你以為我會嫁給他?”
“臭丫頭!嘴居然這么硬!”梁虹英揚起手,“啪”的一聲,花萊臉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捱了一巴掌,她被打得偏過頭去,嫩白的臉頰瞬間紅成一片。
花萊伸手捂著臉,繼續(xù)挑釁:“怎么,說到你心坎里去了?惱怒成羞?”
梁虹英咬牙切齒:“岑茵茵,你可真行,之前真是我瞎了眼!今天,我就要教教你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