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揣崽潛逃,殘疾大佬悔瘋了220 大孝子
花萊便接著按。
六年了,她的手法并沒有生疏多少,這熟悉的場景讓兩人都被帶到回憶的潮水中,竟一時都沉默起來。
按了有十來分鐘,姜鶴與的睡意全都沒了,他坐起身拉住花萊的手:“想抱抱你。”
聲音又啞又沉。
花萊停下手上的動作,坐在那里沒有動。
姜鶴與:“后來做過一些夢,夢見你像以前一樣,跪在床邊給我按腿。直覺那個人就是你,但就是看不清臉,我要去追,你就走,我站不起來,追不到你,醒來后那種失落,像毒藥一般,讓我覺得難受,卻又想再嘗一嘗。”
他自嘲的笑了笑:“那些夢都是奢侈的,更多的時候是,不管入睡前怎么想你,都不會夢見你。”
花萊明知道他在打感情牌,卻沒辦法無動于衷,說到底,這個男人她真心愛過。
姜鶴與又擠出一個笑:“你睡吧,明天要美美的拍。”
花萊:“我真去睡了?”
她已經打了好幾個哈欠。
姜鶴與點點頭:“和以前比起來,現在好很多了,起碼你是真實的存在的,不用去做夢,就能看見你。去睡吧,晚安。”
花萊便真的站起來,替他調暗了燈光,閉了門出去了。
趙嶺還在大廳的沙發,見花萊輕手輕腳的出來,問道:“他睡了?”
花萊:“沒有,不過和他說好了。”
趙嶺:“那你去睡,我守著。”
花萊:“他沒事,你也去睡吧。”
現在已經夜里十二點了。
趙嶺這工作,作息沒辦法規律,所以他練就了只要有時間空隙,自己隨處都能打盹兒的特殊技能,他剛才已經瞇了一會兒。
他跟著姜鶴與這么多年,知道今天這種情況,姜鶴與不可能睡得安穩。
但他沒說。
趙嶺:“好,我看看他就去睡,你快上去。”
花萊便上了樓。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把今天的事都想了一遍,越發心亂,最后還是抵不過濃濃困意,慢慢睡著了。
樓下的趙嶺推開姜鶴與的房門,看那人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確切的說,是看著門口的方向。
趙嶺:“還不睡。”
姜鶴與欠了欠身:“她呢?”
趙嶺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上樓去睡覺了。”
姜鶴與悶悶的“噢”了一聲,“你來做什么?”
趙嶺:“守著你,怕你發燒。”
姜鶴與:“不至于每次都這樣。”
趙嶺:“誰說得準,要是燒糊涂了,估計真沒人要了,得看著。”
姜鶴與由平躺改為側臥,面對著趙嶺,虛心求教:“你說,我為什么,既希望她陪著我,又擔心她累著,她人都來了,我又放她獨自去睡覺。”
趙嶺難得認真:“因為你愛他。”
這句話取悅了姜鶴與,他嘴角向上彎起:“這是你陪著我這么久以來,說得最動聽的一句話。”
趙嶺卻還是沒有什么表情:“那能漲工資嗎?”
姜鶴與一本正經:“原本是可以的,但是你今天給我闖了禍讓我淋了雨,又扣回去了,所以漲不了。”
趙嶺“哼”了一聲:“資本家。”
姜鶴與:“你不懂,我得省著點,老婆女兒丈母娘,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趙嶺:“一廂情愿有意思?”
姜鶴與:“不是一廂情愿,你看我生病了,她今天就來看我了。”
趙嶺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她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來的。”
姜鶴與“嘶”了一聲:“趙嶺,你找個老婆吧,我討厭你和我老婆關系這么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