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的熟人也不少,到了這里,就算姜鶴與不領她,也有別的導演制片之類的和她聊天。
星河就來了三個人,姜鶴與,冉妮和顧念,大家都會以為,這兩藝人都是姜鶴與帶出來為他們拓展人脈的,自然對顧念也會高看幾分。
有時候姜鶴與應酬的時候,顧念就在旁邊,旁人難免拉起一個圈子一起聊,這種情況下,姜鶴與就算是為了星河,也不可能撇下顧念的。
場內的舞曲響起來的時候,不跳舞的人慢慢退到了邊緣。很多男女都到舞池開始起舞。
旁邊一個公司的老總笑著說:“姜總,不請你的女伴跳一曲嗎?”
姜鶴與看了一眼旁邊的顧念,輕扯了一下嘴角:“我腿腳不便,不適合跳舞。”
明明上一次姜鶴與和花萊上綜藝的時候,還在里面大秀舞姿了!現在說腿腳不便!
顧念眼里剛燃起的光便熄滅了下去。
她求這個機會來參加,就是要造成今天姜鶴與是帶著她出席晚宴的這種錯覺,但是他硬是處處不給自己面子。
她咬了咬牙,面上保持著波瀾不驚,仍舊站在姜鶴與旁邊,一副專心欣賞別人跳舞的樣子。
姜鶴與已經很久不來公司了,以后會不會也如此,她不好說,要是他真的不來,自己連和他見面的機會都不會有!
花萊今天不在,分明是自己霸占姜鶴與的絕好機會,顧念不甘心就此錯失。
她把手里的酒仰脖喝下。
姜鶴與今天也喝了不少,這樣的場合,來的大多數都是生意場上經常見著的人,這時候真的應了那句俗話: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
姜鶴與不怎么需要給別人面子,但是面對那些爺爺輩的人,就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了。
他不常喝酒,酒量并不是很好。
顧念看他搖了搖頭,好像是有些頭暈的樣子,轉身從餐臺拿了一瓶水遞給他,小聲說:“姜總,喝點水。”
姜鶴與是覺得有些口渴,他擰開瓶蓋喝了幾口,顧念便把剩下的大半瓶又接了過去。
她一臉擔憂,體貼的說:“姜總,到旁邊休息一會兒吧。”
姜鶴與“嗯”了一聲,往二樓走去。
二樓有休息區,姜鶴與可以坐下。
坐了沒兩分鐘,他覺得頭腦越來越沉,這感覺有些陌生,不像是醉酒,畢竟紅酒,度數能高到哪里去。
但他現在根本分不清這昏沉是否異常,只覺得旁邊鬧哄哄的,眼前重影疊疊。
樓下一曲舞畢,是大家在鼓掌,然后換了個曲子。
大家都注意著樓下的舞池,沒人看到姜鶴與趴在桌子上。
顧念矮身叫道:“姜總,姜總,你是不是醉了,上面有房間,讓服務生帶你去休息一下吧。”
問了半天姜鶴與也沒回應。
顧念叫來服務生,扶著姜鶴與上了樓。
姜鶴與躺在床上的時候,覺得渾身舒坦得不得了,他閉著眼脫了外套,趴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顧念把事先準備好的攝像頭安裝好,然后去衛生間擰了溫熱的毛巾,坐在床邊替姜鶴與擦臉,她背對著攝像頭坐著,的嘴角是得意的笑意,聲音里卻全是關切:“姜總,姜總,你怎么樣了?”
毛巾擦到姜鶴與臉上,他翻了個身,嘴角是甜蜜的笑意,嘴里嘟囔著什么。
顧念細細的擦,姜鶴與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然后虛虛睜開了眼睛。
顧念笑得溫柔:“姜總……”
姜鶴與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他握著顧念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你回來了……”
顧念心里打著鼓,興奮得像是要爆炸一般:“我一直在……”
姜鶴與覺得身體里有股力在瘋狂的亂躥,需要花萊幫助他牽引出來。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