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鄭重又鄭重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接著道“那這把游戲出現(xiàn)了主播,也就是說他一定是和別人組隊到的這里,然后他又聚攏了一批人,而這一批人又都是和我們技術差不多的人,那也就是說,除去技術差的,就一定是他了。”
董艾侖也來湊熱鬧,說“不錯,畢竟這樣的一場低端局的游戲,出現(xiàn)一個你齊子,就已經是開掛般的存在了,而卻又有一個人竟然能夠把你一槍干趴下,除了那個主播不可能再有別人了。如果你們這種大神在低端局里存在太多,那會嚴重影響游戲的平衡性的。”
經過小馬、老黑、同花順、鄭重、董艾侖五人的不懈努力,和詳細分析,中午讓賀齊明白過味兒來了。
如果說是戰(zhàn)術上的分析,賀齊可以說可以一蹴而就,但是如果說像現(xiàn)在這樣根據(jù)事件分析事情,就讓賀齊多少有點麻爪了。
正因為有這種情況的存在,所以才有老話講的一人智短,三人智長。
這句話確實是很有道理的,一個人再有智慧,但是畢竟會有自己的思維短板存在,所以人們就需要互補。你有一塊短板,一塊長處,他有一塊短板,一塊長處,我又有一塊短板,一塊長處,而如果大家攢到了一起,把長處都拎出來,那就是一個可以裝水的容器了。
如果這次沖不過去,賀齊和小馬再退回城,那么自己就會被駭人而無解的毒圈所覆蓋,到時候兩個人同樣是死路一條。
既然已無路可退,那就只能勇猛精進,做為一個戰(zhàn)士,死則死矣,可不管如何,戰(zhàn)士在死的時候,也只能是胸口中彈,而不能是屁股中槍。
看著毒圈迅猛的開始收縮,兩個人并沒有首先上車,而是在賀齊的指揮下,兩人一人一個盒子先舔了起來。
沒辦法,既然不能再回城了,那么該有的一些必要形的裝備還是要撿一些的。兩個人很快舔完了盒子,兩個人主要是對各自子彈和治療用品做了一些補充,而至于其他的東西,兩個人一概沒要,不是不想要,而是沒那么時間讓兩個人要了。
舔完了各自需要的東西,賀齊和小馬兩個趕緊上車,而這個時候毒圈已經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到了他們的眼前。
賀齊迅速發(fā)動車子,按住前進的按鍵,將車子的馬力開到最大,調整方向向著東橋沖去。
毒圈緊隨其后,他們駕駛著車子前腳剛走,毒圈后腳就覆蓋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看吧,這把能不能平安過去,就看這一沖的了!”
眼看著大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賀齊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因為能把他逼成這種狀態(tài)的人和事,真的不多,他喜歡這種可以讓腎上腺素激增的感覺。
“呀呼,上橋了。”賀齊歡呼一聲,車子成功的沖上了東橋的橋面,賀齊的駕駛技術向來嫻熟,所以吉普車在橋面上即平穩(wěn),又飛速的行駛著。
其實東橋的橋面并不長,如果換算成真實世界的橋面,賀齊感覺最多也不過十幾米長,甚至還不到十幾米長。
平時賀齊跨越這里,就好像跨越一道小陰溝那樣容易。然而這次,他卻感覺這座橋的橋面好像被無限延長了。
走了好久都沒有走出橋面。
其實這只是賀齊的一種錯覺而已,因為賀齊自打一上橋,就盤算著埋伏的敵人是不是該生了。射擊了?如果不射擊,是不是會扔手榴彈呢?如果不扔手榴彈,他們又該如何進攻呢?而一旦對方發(fā)動進攻,自己又應該怎么辦呢?
然而,賀齊卻在這一次充分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杞人憂天的含義,而且是極為深刻的體會到了。
不管橋變長了,還是變短了,他都有走完的那一刻,而等賀齊駕駛者車子沖出橋面之后,并且沖出橋面還走了很遠之后,賀齊竟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一個人向自己發(fā)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