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兮仿佛置身一個深不見底的湖中,任她如何掙扎都回不到水面。無法呼吸到瀕死時,有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她眼前。她努力睜著眼想要看清他,可水中波光粼粼,她雙眼血紅,迷離恍惚,就是無法看清。他似一件衣緊緊將她裹住,想將她拉入自己的身體中。近了,能看到他臉模糊的輪廓,特別是那如刀刻般的下頜。
他將她攬緊,冰冷的唇貼上她溫潤的唇。
“月兒”男人深情喚道。
“誰!”柳寒兮不由呼喊出聲,同時也睜開了眼,已是大汗淋淋。她看到周圍的環(huán)境十分陌生,自己正躺在一張三面都掛了紗簾的木床上。她大口喘著氣,回憶之前的情景,就好像是喝醉酒斷片了一樣頭疼。
“該死!還是著了他們的道!”柳寒兮恨恨罵道,一邊掀開身上的被子。這才發(fā)現(xiàn),被子不是酒店常用的白色被單,而是淺粉描金的顏色,質(zhì)地好像是絲綢?再細看四周,自己正坐在一張雕花木床上,床頭邊先是一張小桌,再往前有一個梳妝臺,而床尾靠墻擺著一只巨大的木質(zhì)衣柜,柜門上畫著蘭花。整個屋子古色古香,沒有一絲現(xiàn)代氣息。
這些公子哥兒,還挺有品味,找得到這樣的酒店!果然是有錢好使,柳寒兮冷哼一聲。
她總算是喘順了氣,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見自己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絲綢的睡衣,正合身,上上下下都檢查了一遍,好像并沒有被那個的痕跡。
“先報警吧!”柳寒兮想了想。
柳寒兮是位身高172公分、長相9分的大美女,本科畢業(yè),白領(lǐng),24歲。昨晚,她的霸道總裁男友帶她去參加一個游艇會,沒想到的是,這群人渣居然玩不可描述的游戲,柳寒兮冷笑著拒絕了,但這些人沒有打算放過她。
她知道這里離海岸不遠,當這些男人撲過來時,她毫不猶豫地從甲板上跳了下去。從四歲開始學(xué)游泳、還拿過市青少年比賽冠軍的她,有信心。不過游不游得到岸邊,她都不會讓他們得逞。
現(xiàn)在看來,自己應(yīng)該是暈了過去,被他們救起然后帶到了酒店。
手機應(yīng)該是掉到海里了,但當時在船上的錄音和照片她已經(jīng)借著上洗手間機會悄悄上傳到了網(wǎng)盤。到時全交給警方,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F(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先離開這里,然后報警。
于是她開門出去。屋外像是個起居室,房間門正對面是長書桌、書架,左手邊是一個長榻、博古架,右手邊窗下有個繡臺,繡臺左側(cè)是大門。
這更像是誰的家,而不是酒店。
柳寒兮想出去看看,門卻被人輕輕推開。
“小姐,您能起身了!”來人是一個四十來歲、身材高挑、風(fēng)韻猶存的女士,身著一套不知道朝代的古裝,頭發(fā)也是梳著古代的發(fā)型。
這服務(wù)員還有專門的服裝啊,你別說,還挺好看。
“麻煩您手機借我用一下,謝謝!”柳寒兮此刻不知道為什么非常的冷靜,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您總算是醒了!太好了!有沒有哪里不妥?我這就讓星途去請朗中!”古裝女士沒有將手機借給她,反而是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邊說還邊扶住她的手,將她帶到長榻上坐下。
“我還好,手機可以借我嗎?我可以讓朋友給你轉(zhuǎn)錢的。”柳寒兮結(jié)結(jié)巴巴說,她心里開始打鼓。
“手跡?我這就去給您取,您想看誰的?您最愛的司徒先生的?”古裝女士邊應(yīng)著就走到書桌前翻找起來,不一會兒就拿了一本復(fù)古的紙制書來。
柳寒兮一臉茫然地看著古裝女士。她的眼睛環(huán)視四周,她目所極之處,沒有一個電器,她又抬頭,屋頂上也沒有吊燈
她默默掐了自己一把。
“?。√邸绷獠挥山谐雎?。
“小姐,哪里疼?”古裝女士關(guān)心道。
“請問,這是哪里?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