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房子,只有一幢殘留著一些鬼氣,這里曾有鬼停留過,那房子有個好聽的名字--清雪樓。
華遠山回到瑨王府,除柳寒兮與華青空外的人都在柳寒兮院子里正在等他。
“夫人怎么樣?”華遠山問。
“皮肉傷,華天師正在為她療傷。”水流沙答。
“化蛇可處置好了?”華遠山望向水流沙。
水流沙點點頭,她也問道:“您那邊怎么樣?”
“人沒有找到,但有些線索,等他們好了,我們再商量。”華遠山忙答。
他走近柳寒兮的房間,就聽華青空說:“師兄,你幫我守住結界,這里人、神、鬼、妖都不得入,您也莫要進,待我回來。”
華遠山還未回答,就見房里金光一閃,想是他用了乾坤門回山門取藥。
他于是就退回到院中。原來是使了天師的結界,所以剛才這些人才都待在院子里了。
柳寒兮本覺得無妨,皮肉傷而已。這樣的傷,對于巫女來說,就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華青空焦急,一定要往重了想。自己的身份,還未對他表明,可是這該表明還是不該表明呢?
她還在糾結,也著實有些累了,便沉沉睡去。
等再睜眼時,華青空已經(jīng)回來了,打開乾坤袋,取出的法器、藥罐擺了整整一桌子。
“天師這是打算把守霞觀給搬空了?你師父他老人家可同意?”柳寒兮坐起身,笑道。如今這樣子,身如弱柳,裊裊病態(tài),發(fā)髻微垂,好不風流的模樣。
可對面那位鋼鐵直男,只說了聲:“躺好。”
柳寒兮只得躺下,又道:“天師到底會不會治?莫要給我治壞了。”
“會。”華青空冷冷答,一本正經(jīng)地擺弄那些瓶瓶罐罐。
只見他展開了一張閃著冷藍色光芒的布,然后將一些藥撒在布上,又割破自己的手滴下血來,種上血符,然后才拿過來貼在柳寒兮的傷口上。
那布一遇傷口,就自動變成與傷口一模一樣的形狀,緊緊貼合起來。皮肉的痛疼感覺頓時就消失了。
柳寒兮吃驚地晃了晃自己的手臂,已活動自如。她發(fā)現(xiàn),那塊布,閃著微微的鱗光。
“莫要亂動,等它融入肌骨,便是好全了。此前,還是老實放著手才行。”華青空將她的手輕輕按下。
“這難道是”柳寒兮好奇地問。
“水麒麟之皮。”華青空冷冷答。
“你完了你完了,你偷你師父的寶貝,要被打屁股了。”
“給你用了,要打也是打你的。”
“果然是偷的。”
“急用,不是偷。”
“撕下來還能再用嗎?”
“長入你肌骨,你說呢?”
“那就是不能,那我以后豈不是有麒麟臂?!”
“水麒麟。”
“你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好不好?還有別的功效嗎?”
“你還想要什么功效?”
“一拳把人打八丈遠那種功效。”
“那我給你種個大力符就好了。”
“也好”
話音未落,華青空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