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兮是真困了,華青空走后,她就乖乖脫衣睡覺,想補(bǔ)覺了起來再吃東西,小炫躺在她的腳邊也打起了呼嚕。
一陣風(fēng)起,將開著的窗戶拍得啪啪響,柳寒兮被吵醒了。一看天色陰沉,不是有大雪就是有大雨即將到來。她暗自慶幸沒有跟華青空去,否則這一頓雨雪淋下來,可能又要生病了。
天色越來越暗,果然不多時就下起了暴雨。
柳寒兮起身去關(guān)窗,其實(shí)屋里的爐火有向外的煙囪,但華青空聽她說過一氧化碳中毒的時候,只要屋里燃了爐或者火盆就每次都會開著窗。
他們所選的這間房沒有在主路上,怕吵鬧,窗外是一條后巷,幾乎沒有什么人走動。
柳寒兮在關(guān)窗時,看到小巷里有個黑衣人站在雨中,那身影好像在哪里見過。怕沒有看真切,就再細(xì)看了一眼,這時,黑衣人也抬起臉來看她,雨水順著他的臉流下,流過他完美的下頜線。
柳寒兮嘆了一口氣。
閻霄一閃身到了柳寒兮的房間,小炫發(fā)出憤怒的吼叫聲。閻霄正想出手,柳寒兮走過去給了小炫一點(diǎn)草藥,讓它睡著了。若是等閻霄出手怕是又要受傷,兩人打不贏他,這點(diǎn)她心知肚明。
“月兒”閻霄輕聲喚。
“我不會跟你走的,青空馬上就要回來了。”柳寒兮先說道。
“你想知道你魂魄不全,為什么能走輪回道嗎?”閻霄不去管她的冰冷語氣,只當(dāng)她沒有記起自己,才是這樣的態(tài)度。
“不想。”柳寒兮聲音更冷了,“青空會幫我解決,到時三魂歸一,我也許會想起前塵往事,但前世就是前世,今生就是今生。”
“他沒有這玄靈匣,要如何解決?”閻霄一伸手,寶匣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那是一個雕刻有古樸紋飾的金屬制地的盒子,如普通盒子一樣,開合處留有一個鎖孔。
柳寒兮愣了。兩人天天都在想要的東西,居然就在閻霄手中。
“我想,靈匙在他手里吧,我花費(fèi)了好多力氣都遍尋不得,卻沒想過在他手中。”閻霄看她吃驚的樣子,想必對此寶匣是知曉的。
“所以是你!”柳寒兮咬牙切齒地說,“是你先偷了寶匣,后為了奪靈匙而滅了隱靈山?!”
閻霄沒有回答她,但是柳寒兮從他的表情中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
“你可是神君啊!怎么能做這樣的事?!那可是幾百人啊!戚嘯月是瞎了眼嗎?看上你這樣的惡魔?!還是說,本來就是你一廂情愿?!要是我,我是不可能看上你這樣的人的!即使你有神君的身份,又有不錯的皮囊,我也不會看你一眼!”柳寒兮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diǎn)。
“所以是和那天師相處得久了,生了憐憫之心?區(qū)區(qū)幾百人,戚嘯月可不會放在眼中,”閻霄冷笑道,“更何況,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柳寒兮內(nèi)心震撼無比,她跌坐到床上。
沒有想到幾世人,還會有不同的性格,電視里可不是這樣演的啊!戚嘯月、七小姐還有她柳寒兮,雖同屬一個靈魂,但卻是完全不同的三種性格。
“反正要等天師的靈匙,月兒死之前的事,以后你自己會記得我就不說了,那我就給你講講后面的事吧!”閻霄在窗下的椅上坐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柳寒兮還在震驚中,未答話,閻霄便自顧自地講了起來。
“我歷劫完后回到天界,手中還握著魂甕,那里面有你的殘魂,我希望父君能給我神器,喚回你的其他殘魂,然后予你個仙籍。但是父君拒絕了我,并讓人趁我不在,將魂甕里你的殘魂打入了地府。我一怒之下,殺了七位仙官、仙將。”閻霄說到此處,眼中是那么的不舍。
柳寒兮冷笑,要是戚嘯月是他口中那樣的人,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一丘之貉啊!
閻霄因怒殺仙官仙將,被貶到地府做了魂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