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青空走后,柳寒兮只能專心事業,也沒有別的事情好做。
之前在宮里點破了衡王妃,衡王的銀子是沒有結,但也沒有再來,怕是府里日子并不好過。有些世家皇族,看起來大家大業的,但實際上因為揮霍無度,早就捉襟見肘了。
眼見著就到年底了,柳寒兮開始籌劃著分紅和備過年的禮物。她先拿了一小箱子銀票和禮物去益王府。益王妃的日子其實也難,益王府一家都是靠她一人支撐,益王只會寫詩作畫找寡婦。好在是益王妃也算能干,才能維持下來。柳寒兮這邊其實益王妃也沒有做什么,但是她仍拿了份分紅給她,搞得益王妃非常感動。
接著,她又去了彥王府,沒有送錢,送的是綢緞、冬衣、首飾、人參這些。正都是白語櫻需要的東西。彥王之前在軍中待過不少時日,正直節儉,人也不是溫柔之人,直的程度比華青空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產業雖由他處置得很好,但是很少顧及家里女眷的感受,而白語櫻素溫婉,怕只是都受著也不敢提。
“瑨王妃,您送我這許多衣飾,怕是出年都穿不完了。”白語櫻口上雖說著,但看得出她很喜歡,哪有女人不喜歡這些的。
“我的這些店您也不是不知道地方,從未見您去取過些什么,我只好自己送來了。”柳寒兮喝了口茶,覺得不甚好,再看了王府里的陣設,當真是素。連個大戶人家都不如。看來,這彥王當真是如世人所言了,“是因為彥王不喜歡你穿得太艷?”
白語櫻搖頭:“我也不知王爺的喜好,也未聽王爺說起過喜歡看哪件衣”“你家王爺的眼里只有那些國事,”柳寒兮搖頭嘆氣,h“像他那種直男,你穿白的、紅的、紫的,在他眼里就一個色,管他做什么!穿你喜歡穿的就行!我看穿這杏色就好得很,你那么瘦,穿淺色也不怕顯胖。”
白語櫻聽她大大方方議論王爺,都替她慌,但又覺得她說得十分有理。
“那那瑨王爺他”
“管那些男人做什么!我只管穿我自己想穿的,但我也會問啊!華青空!我這身怎么樣?顯得胖嗎?我常問,他就慢慢會注意了。”柳寒兮笑道。
“你這么對王爺說話?叫王爺的名諱?”白語櫻吃驚不已。“我亂叫的啊!有時候叫王爺,有時叫青空,有時候叫華天師,生氣的時候就叫華青空!”柳寒兮用不同的音量演示了一遍,惹得白語櫻也捂著帕子笑。
柳寒兮告了辭,她又去了衡王府。上次捉弄了衡王妃,她有些于心不忍,于是送去了一小箱金子和其他一些禮物。
白語櫻真就換了柳寒兮選的這身杏色,奶白的衣裙外加杏色襖,襖上是金線繡的蘭,看起來既可愛又雅致,她這樣瘦瘦的身材反而是顯得豐滿了些。她正上下照著鏡子,就見到下人在叫“王爺回來了。”
于是就慌慌張張地去迎。
薄雪中,彥王楚穆南看到白語櫻如一朵鮮嫩的花兒開在雪中,心中一動。再往前走,迎過來的可人兒,溫暖的笑著。“王爺,您回來了。”
“櫻兒,今日看起來不同。”楚穆南不由贊美道。
“呃,這是瑨王妃送來的新年禮,一些冬季的衣裙”白語櫻答。
“哦,很適合櫻兒,瑨王妃有心了。”楚穆南拖了她的手往屋里走。
“王爺,我們也是要回些禮吧”“自然是要的,你得空去庫里看看,也挑些送過去。如若是沒有合適的,就去買些好的。”楚穆南的聲音軟下來。
“是,王爺。”白語櫻笑著答。
“她今日去了不少地方,這是在幫瑨王打人脈基石啊!”楚穆南接過白語櫻遞過來的茶。
白語櫻聽到這里,硬生生把接下來的話都咽進了肚子里,她本來想鼓起勇氣,問問看,私底下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叫王爺的名諱。
“我讓人去打聽了下,她倒是機靈,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