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們這里最好的菜。”柳寒兮接上話道。
店小二捧著銀子看向宇文星沉,宇文星沉笑著點了點頭,他才放心去辦了。先送來了茶。
“剛才還好好的呢!”宇文星沉倒了一杯茶給柳寒兮道。
“你自己一身騷,還有空關(guān)心別人的事啊!”柳寒兮飲了茶,還行。
宇文星沉看她飲茶的姿態(tài)有些愣了,他從未見一個女子飲茶的姿態(tài)如此雅。這姿態(tài)可不是出自一般的家庭,看樣子他沒有猜錯。再回想那位中年美婦,舉手投足,貴氣外露,怪不得湯淼一眼就能看出她是有錢的主。
只是那抱著美婦的男子,他未來得及看清。
“我本來就只是問他拿樣?xùn)|西,現(xiàn)下拿到了自然就有空了。”宇文星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喝了茶,他又從懷里掏出個東西放在桌上,推到柳寒兮面前,目光停留在柳寒兮光潔的、微翹的下巴上。
柳寒兮低頭一看,是海棠的銀雁釵。
“我巫女的人,你竟敢殺了?”她猛地站起身,左腳踏在凳子上,抄起那釵直抵向宇文星沉的脖頸,用了力。釵即將刺破皮肉,宇文星沉吃了痛微微退了退,被迫抬起了下巴,兩人的臉幾乎湊到了一起。
“冷靜些,聽我說完,”宇文星沉也學(xué)她的樣子,自行把釵推開去,解釋道:“我哪知道是不是你的人,我從不殺人。只是那位巫女托我將這釵交給你。”
柳寒兮重新坐回了位置上,抬抬眉示意他說下去。
“巫女說,她沒有臉回南境,也沒有資格再做巫女,希望你能把這釵帶回南境去,她會承諾一世不再使巫女的法術(shù)。”宇文星沉講述得非常真誠,他說話的聲線、語速、高低都非常容易讓人信服,是極容易引導(dǎo)和PU別人的。
柳寒兮一直對他抱有戒心,所以才不會上他的當(dāng)。
“為了個那樣的男人,真是值得啊!”她嗤之以鼻。
“那什么樣的男人,值得?”宇文星沉笑意深深。
“那不知道,我也沒有遇到過。但我知道你這樣陰損的,肯定不值得。”柳寒兮也瞧不上他。
宇文星沉呵呵一笑,當(dāng)她沒有說。菜一一上了來,柳寒兮看他吃哪一碗,她就吃一碗,他沒有動過的她絕不動。
宇文星沉又笑了,將各碗里的都吃了一口,拿眼神問她是否放心,她這才放開了吃。
“我要是先吃了解藥呢!”他好笑。
柳寒兮朝他抬抬下巴,示意他看旁邊,宇文星沉面上還穩(wěn)著,心里已經(jīng)驚呼出了聲,一條金黃的小蛇,筷子長短,筷子粗細,正昂著頭朝他吐著信子。
“我想,它的毒肯定毒過你下的。你大可放心,若毒我,那我一定拖你下水!地府可有熟人,我可有,一定讓你入了那畜生道。”柳寒兮將一塊醬牛肉塞在嘴里,努力嚼著。
不覺華青空已站到了樓梯邊,往下看著頭湊頭吃飯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