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會兒,我們兩人輪流放屁,那床估計是睡不了,還是分開睡吧!”柳寒兮笑道。
任冰綃先是一愣,還想了一會兒,這才大聲笑起來,還沒有人跟她開過玩笑。
兩人一人在床,一人在榻上聊著。
任冰綃告訴柳寒兮,她是宇文星沉撿回來的,那時他十五歲,剛被接回頌云城封了侯。她十二歲,從此一直相伴,已有十年。也是那一年,他開始了籌備一切。
“難怪他那么信你了。對了,他有幾位夫人?”柳寒兮適時開始八卦。
“就一位夫人,王上許的。”任冰綃回答。
“什么身份?”柳寒兮又問。
“蕭山王的次女。”任冰綃說到這位夫人,臉色略沉了沉。
柳寒兮明白了,這是一位異姓王,落沒貴族,只承了個位而已,已無實權在手,于他沒有任何幫助。
“主人說,無助沒有關系,無阻便行。”任冰綃又學了宇文星沉的話給她聽。
柳寒兮心里也是這么想的,若是有權位在手,只怕還不好操作,需要顧及的地方就會更多了,現在這樣正好,光腳的哪里會怕穿鞋的。
任冰綃這一世都沒有說過這么多話,也沒有聽人說過這么多話。柳寒兮都沉沉睡著了,她還在胡思亂想,一晚都沒有怎么合眼。
第二日一早還是柳寒兮搖醒了迷迷糊糊的她。
兩人沒有馬上去要花巨款的地方,柳寒兮先帶著任冰綃在街上吃湯面。吃完湯面又發現正好逢集,兩人又在集上逛了半日。
任冰綃仍像個隱衛一樣,站在柳寒兮身側,時時守護。但柳寒兮則不一樣,拉著她的手,四處走走看看,弄得她一時很不習慣,她從未與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此親近過。
最親近的宇文星沉,也永遠隔了一步之遙。
而現在,柳寒兮則抱著她的胳膊,親親昵昵的。
逛得累了,又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兩人尋了一處酒樓,坐在二樓街面找了個房間坐下吃午飯。
地方是柳寒兮挑的,并不是這附近最好吃的酒樓,任冰綃剛才還想提醒她來著,這時發現她的眼光從窗外望去,眼光落在了街對面。
她們所在的位置是個丁字路口,酒樓在東西向街道的正中,正對著南北向街道,在她們所坐的這個房間,一眼可以將南北向街道望到盡頭,是條死路。
柳寒兮的目光正是落到了盡頭那家三層高的華麗宅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