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已出,直沖那些人而去,但他感覺在這屋里法力有些受阻,剛才自己明明是出了三十六劍,最終只出了十二劍。
“先走!”那些人見幫手已到,于是立即逃竄走了。
柳寒兮見人已逃走,收了青龍,從空中跌落下來,毫無力氣的她不怕,知道后面有人會接住她。
“唔手”落在華青空懷里時,左臂撞在了他身上,不由痛苦的叫了一聲。
“都怪我都怪我!怎么這么遲!害你,害你又傷了?!比A青空不知到底傷在了哪些地方,只看到粉白衣裙左胸口已是一片血紅,又聽她叫手疼,急得臉都紅了。
“左手斷了?!绷廨p輕挪動了一下身體,又疼得一縮。
胸口的傷,她自己有數,御大獸必傷,疼的是斷手。
華青空總算是聽明白了,難怪見她是右手執金線,她一向是左手執線,右手執器的,原來是左手斷了。
他心疼得紅了眼,忙松開來,讓她坐好:“我需得看看是斷了還是脫臼,你忍住?!?
柳寒兮給他遞了一個信任的眼神,緊閉了雙眼。
華青空以自己最為輕柔的力道,將法力施于他的劍指,接著,從她的左鎖骨處到肩膀再到大臂、小臂,松了一口氣道:“是肩膀脫臼了,怕是肩峰骨也有些裂了,我先幫你接好,好歹先能活動。”
柳寒兮未睜眼,只輕點了下頭。
華青空輕輕抬起她的手臂,慢慢地動作。
“快點,磨磨唧唧做什么,我忍得住。”柳寒健兮見他下不去手,于是罵道。
華青空這才一下放到了位,柳寒兮痛得又一縮,這回沒有出聲。她輕輕動了動肩膀,背還疼,但手指頭、手臂已經能如常動了。
“兮兒,我”華青空想解釋一下自己為什么會來得這么晚。
柳寒兮擺擺手道:“天師符拿走吧!鬼用沒有!以后你不用來了,我自己搞得定!要是等你,可能死八百回了!”
他還想再說,柳寒兮就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拿下巴點了點床前的幾人。
“讓他們一家單獨相處一會兒吧,沒有多少時間了?!绷膺呎f邊往殿外走。
現在,大白天出了青龍,這殿外已是一片風起云涌了吧!
柳寒兮出門便迎上了看起來還算鎮定的宇文星沉。
“受了傷?!”宇文星沉看她胸前一片血跡,忙問道。
“無妨,不用謝我?!绷饫淅涞?。
“還真要謝你了,那邊也不行了。”宇文星沉低聲道。
原來,兩碗粥里都有毒,只不過宇文琛發作得慢了些,可能寧妃碗中的量也下得少些。
“修云王薨逝,真龍現身,非寒山王繼位不可!”柳寒兮咧嘴一笑。
“全靠你了,名正言順?!庇钗某辛斯虬葜Y,“以后,身份不同,怕是不會再給你行這樣的禮了?!?
“哼!你何時跪我都受得起!”柳寒兮回答。
“這殿內”宇文星沉看向她身后的殿。
“還需些時間,你先去擬你的詔吧!關于寧妃,你來想說詞就是?!绷庖不剞D身往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