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中了這個(gè)項(xiàng)目,本來以為這項(xiàng)目唾手可得的葉朗小瞧了常博豪。
常博豪想來想去,最近得罪的人也就只有他了。這小子挺狠??!居然想置他于死地,現(xiàn)在看到自己沒出事,想必這個(gè)項(xiàng)目開始的話,他也一定會搗亂的。
本來快到家門口了,他又讓勇哥將他送到酒店,給未婚妻打了個(gè)電話說今天有事就不回來,他怕自己身上還有什么問題會影響未婚妻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常博豪是個(gè)很有效率的人,在去酒店的路上就完成了第二天的全部安排,先打電話去“肆意居”預(yù)約房間,接著又打電話給顧天磊,請他約柳寒兮和華青空第二天吃晚飯要道謝,仍舊是在“肆意居”也仍舊是在“極樂”房。
柳寒兮和華青空兩人正在陽臺上席地而坐,喝酒賞月。這一面陽臺正好迎著月,就像月在眼前一樣。
她喜歡白月光,討厭昏黃的月色,今天的剛剛好。
她掛了電話對華青空說:“常博豪明天晚上請我們吃飯,說是要謝謝我們。”
“哦。”
“哦什么,去是不去?”柳寒兮對他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
“你說去就去?!彼凑沁@么想,以后都不會離他的兮兒一步,想不想得起沒有關(guān)系,就要一直守著就是了。
“那就去吧!聽說那里的飯很好吃,今天也沒有吃上。以我們的身份可是去不到那里的?!绷獾馈?
“我們身份怎么了?”華青空還沒有轉(zhuǎn)變過來,心想著自己的身份是還不夠高貴嗎?
“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可去不了那里吃飯?!绷庋a(bǔ)充道。
“你不普通,你的身份……”華青空欲言又止。
柳寒兮想問,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些事情,心里會猶豫、害怕、彷徨,于是也沒有問出口來。
酒入愁腸,愁更愁,不覺喝得有些多了。
“不如‘桂花醉’?!眱扇瞬谎圆徽Z好一會兒,這時(shí)卻同時(shí)開了口,開了口還是同一句。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這么了解我?我這些法力到底是哪里來的?”柳寒兮因喝了酒,臉帶紅霞,看起來如晨光中那一朵嬌花,直直地望向華青空。
華青空有千言萬語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又是誰?”柳寒兮接著又問,“總之不會是這里的柳寒兮,對嗎?”
華青空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說來話來,我可以慢慢講給你聽。”
“我不想聽?!绷夂ε拢侣牭降暮妥约合胍牟灰粯樱沁€不如就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會法術(shù),難道不是一件很厲害的事嗎?
“那等你想聽時(shí)我再講給你聽。總之,你只需知道,我是你能信任的人就好了?!?
“就你那笨樣,還想騙我?”
“我自認(rèn)為不笨,但我不會騙人?!?
“沒騙過人?你再想想?!?
“呃……你如何得知我……什么都瞞不了你?!?
剛才,那鏡中的根本不是產(chǎn)鬼的孩子,華青空只不過想她安心而已,沒想到還是被柳寒兮給看穿了。
正還想說什么,就見柳寒兮的頭輕輕靠在了他的肩上,醉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