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趙軍正在桃子的辦公位前,正在和桃子說這話。
但他看見我回來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向我看了過來。
他大概以為張毅劈頭蓋臉的罵了我一頓,我也故作出一副被挨罵的樣子,垂頭喪氣地坐回辦公位上。只見趙軍的嘴都笑歪了。
片刻后,他向我走了過來,陰沉著臉對我說道:“陸鳴,我警告過你,別得寸進尺了,你得弄清楚你現(xiàn)在的身份。”
我似笑非笑的說道:“姓趙的,你這種人要是生在戰(zhàn)爭時期,一準是漢奸,你信嗎?”
趙軍本來笑著的一張臉,瞬間又陰沉下來,低語道:“你說什么?!”
“怎么又來了?要不你又去張總那兒告我去?”他伸手指著我,手指都在顫抖。
這不怪我這么對他,因為他平時就是這么對我的,我只是以牙還牙而已。
以前我只是一直在忍,現(xiàn)在我一副擺爛的狀態(tài),也沒必要再忍了。
他說不過我,最后又只能氣鼓鼓的離開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桃子也向我這邊看了一眼,突然就收到她發(fā)來的一條微信。“陸哥,你是不是因為我的事情,才這么對趙總的?”
以前我還挺喜歡桃子這個丫頭的,機靈又懂事。
可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她和那些為了錢的女人沒什么區(qū)別。
我們都小看了她,她的心機興許比我們?nèi)魏稳硕贾亍?
不過我還是向她回復(fù)道:“不是,你別想多了,我也沒有對他怎么樣。”桃子又發(fā)來一條微信,說道:“陸哥,不管怎么樣,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趙總這樣說話了,他再怎么說也是你的領(lǐng)導(dǎo)。”
我沒有再回復(fù)她了,她現(xiàn)在和趙軍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估計早已經(jīng)把我之前要對付趙軍的事情告訴了他。
所以趙軍現(xiàn)在對我比之前更要陰陽怪氣了,他這就是在公報私仇。
突然想起我還沒有問張毅什么時候進場施工,和材料的問題。
我又只好去了張毅的辦公室一趟,可我剛到門口,就聽見他在說話。而且說的好像還是我,于是我停下了腳步,就在他辦公室門口細聽了起來。
“你不知道他有多傻,竟然來找我說要幫我完成長豐商場的工程,還不要錢。這不是冤大頭是什么?”
“真的,我就沒見過他這么老實的人,把他賣了,還幫著一起數(shù)錢。”
“這種人,你還想跟他一起過嗎?”
“考慮一下吧,趕緊和他把婚離了,我能給你他不能給的。”
聽見這些話,已經(jīng)不用多想了,他現(xiàn)在一定是和余歡在通話。
其實,我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只是我并不甘心,我就看你們能高興多久。
等他打完電話后,我才抬手敲響了門。
走進辦公室后,張毅立刻又沖我笑了起來:“陸鳴,咋了?有事啊?”
“張總,剛才忘記問你了,我這邊什么時候進場施工合適呢?還有材料的事。”
張毅“哦”了一聲,說道:“明天就可以進場施工,材料我這邊來聯(lián)系,到時候把單子發(fā)給你,你負責(zé)簽收就行了。”
“好,那我就下去聯(lián)系工人了。”
停了停,我又笑問道:“張總,還有件事,我這些工人得有點工資,你看給多少錢合適啊?”
“你不是說我看著給點就行了么?”
“呵呵,是,不過我想確定一下, 到時候也好給我那些兄弟們說一下。”
張毅沉思了片刻,說道:“一個人一天一百塊。”
我就知道他沒想多給,一個人一天一百,這簡直比小工都還不如。
不過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掙錢,能讓我參與這個工程,那就行了。
當(dāng)然兄弟們我也不會虧待的,這筆錢到時候我會讓張毅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