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走到張毅的面前時,余歡突然沖我大喊道:“老公,你不要亂來!”
我的心像被人用力揪住了,痛得無法呼吸。
尤其是她的這一聲老公,喊得我起了滿身雞皮疙瘩,差點要干嘔起來。好惡心,比吃了屎還要惡心。
“你給我閉嘴!”我扭頭無比憤怒的瞪了她一眼。
我已經走到張毅面前,他見我沒有再拍攝了,于是放下了手。
他并沒有把我放在眼里似的,還漫不經心地抓起地上的褲子,準備穿上。
我飛快地一把將他的褲子奪了過來,然后又朝他的臉扔了過去。就在他伸手抓褲子的那刻,我猛地撲向他,一把抓著他的頭發,然后用力地將他的頭朝墻上狠狠撞了上去。
“嘭”的一聲悶響,張毅直接是倒在了地上。
我并沒有放過他,隨即又是狠狠地幾腳朝他身上踩了下去。
張毅不斷求饒,不斷發生痛叫的聲音。
余歡過來拉了我一把,她淚流滿面的看著我,說道:“老公,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老公”“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我用力一把甩開了她,摔在了床上。
我沒有再踹張毅了,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而緩過勁來的張毅,鼻血流了滿臉,用含糊不清的話對我說:“陸鳴,你說怎樣,才罷休?”
“倘若我睡了你的老婆,你會怎么樣?”我冷厲地盯著他,聲音幾乎從牙齒縫你發出來的。
他沉默,我又一聲怒吼:“說話!”張毅渾身一顫,又急忙說道:“我把長豐商場的工程讓給你做,掙的錢全都是你的,行嗎?”
“行?。】墒强谡f無憑??!”
張毅似乎看見了希望似的,又連忙笑著說道:“這樣,我馬上馬上簽個協議給你,好嗎?”
“好啊!”
說著,我便向余歡使了個眼神,對她說道:“去,把紙和筆給我拿過來?!薄袄瞎?
“快去!”
余歡,穿好衣服后,便走出了臥室。
我繼續守著張毅,他已然沒有平在公司里那般趾高氣昂,他現在就像一只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陸鳴,說真的,我也沒想這樣是你老婆她自己要跟我這樣的,說是為了你,不然你早就被公司裁員了?!?
“是嗎?”我冷笑著問道。
張毅又兩年點頭,說道:“真的,我不騙你。當初就是你老婆來找我的,說希望我能給你爭取點機會,不讓你被裁員。”
“那你的意思是,余歡勾引你的了?”
“對??!就是她勾引我的你說說,這種賤女人留著干嘛?你還不如一腳把她踹了,今后咱哥倆吃香的喝辣的。”
張毅可真把我當傻叉了,他大概想以這樣的方式來讓我原諒他。
可是不可能,絕無可能!
我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臉上,怒聲道:“你繼續呀!”
我這一巴掌可沒有留余地,他本身就在流鼻血,這一巴掌下去,鼻血直接濺到我身上來了。
同時,余歡拿著紙和筆走進了臥室,她依舊流著眼淚,很委屈的樣子。
我絲毫不在意她的情緒,將紙和筆從她手上拽過來后,便遞給張毅。
“寫吧!你就寫將長豐商場的工程全權轉移給朱大明。”
朱大明是老黑的名字,我自然是不會讓他直接轉給我的。
因為我保不準自己會不會失手殺了他!
可張毅還有些遲疑,他又對我說道:“陸鳴,咱們還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啪!”
我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張毅不敢再廢話了,急忙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這協議。
等他寫完后,我拿起來看了看,但是沒有法律依據。
我又對他說道:“簽個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