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女人口中“歡歡”,竟然是一只泰迪狗。
我突然就笑了,我太敏感了。
明知道她已經(jīng)離開了這座城市,可我還是會因為一些與她有關的聲音,而反應過激。徐娜突然在我旁邊說道:“我說陸哥,差不多行了,你以為是在叫余歡啊?”
我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帶著買好的菜離開了菜市場,徐娜又開始抱怨起來:“早知道走那么遠來買菜,我就開車出來了,這走回去得多累啊!”
“不至于,就當散步嘛,反正現(xiàn)在時候還早。”
徐娜撇了撇嘴,突然又向我問道:“對了陸哥,你跟余歡離婚后,你們還聯(lián)系嗎?”“都離婚了,還聯(lián)系什么呢?”
“有的人就會聯(lián)系,像我一個親戚,都離婚十多年了,可雙方父母一旦有個什么都會來的說道而且甚至帶著另一半來,你說奇不奇怪?”
我笑了笑道:“這還真是挺少見的。”
“是呀,可是人家不僅見面了,還坐在一起聊天呢。”
“可能有這種,但是我跟余歡是肯定不可能的。”“你還想著她吧?”
我突然沉默下來,這怎么說呢,肯定想的,畢竟七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說忘就忘。
失神了片刻后,我才假裝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還好吧,都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談不上有多想。”
“那你還準備結婚么?”
“我又不是和尚,為什么不能結婚?”“那你對你以后的另一半,還有什么期待嗎?”
我笑看著徐娜,說道:“你是在采訪我嗎?”
“聊一聊嘛,反正無聊。”
“沒期待,得過且過唄。”
徐娜切了一聲,揮手道:“真沒勁。”其實沒有糊弄徐娜,我確實對未來沒什么期待了,包括我以后的人生,我都抱一種得過且過的狀態(tài)。
所以我才不想和徐娜一起創(chuàng)業(yè),我不想辜負她。
當然,我也不會一蹶不振。
等我盡量調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后,我還是會為自己的以后考慮考慮的。
畢竟有了錢,就什么都有了。
盡管不會再有愛情,那至少我可以過得瀟灑一點。
和徐娜一路聊著一些可有可無的話題,很快就回到住處了。
我一頭扎進廚房,便開始忙碌起來。
在她家住的這幾天我一直渾渾噩噩的,每天都去酒吧買醉,真沒有給她做一頓飯。
明天就要從她家搬出去了,這頓飯也算是感謝她這些天的招待和對我的幫助。
她真的幫了我很多,如果不是她昨天晚上罵醒了我,大概率我今天晚上還會去酒吧消費。
我在廚房忙著時,徐娜也沒有閑著,她就在門口看著我,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她對我說道:“陸哥,那天你在派出所里,到底是誰來保釋的你呀?你現(xiàn)在知道了么?”
“不知道的,我也挺疑惑的,說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可我根本不認識這么一號人。”
“是呀,當時我給你請的那個律師,人家在業(yè)內都是很權威的,他都說不一定能把你保釋出來,即便你是正當防衛(wèi),也得等一切調查結果出來之后可是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有人比我先一步了,會是誰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真不認識什么大人物嗎?陸哥你別跟我這兒扮豬吃虎啊!咱倆這關系你就跟我說實話吧!”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真不知道是誰,我問警察,警察也說不知道,對方就打了一個電話來。”
“我的媽呀!一個電話就解決了?這得多大的官啊?”
“我猜啊!我覺得是那個人肯定跟我有同樣的經(jīng)歷,所以同情我。”
“你覺得可能嗎?你這種經(jīng)歷,恐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