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阿姨是我去年在公園里認識的,當時我和余歡晚飯后去公園散步,遇到蔣阿姨急著找她丟失的寵物狗。
當時她已經急得直跺腳了,公園里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甚至找了監控都沒有任何線索。
我當時就讓蔣阿姨將她丟失的那條狗的照片發給我,于是就在朋友圈里幫他發了條尋狗啟示。
我朋友圈里人多,而且都熟悉,他們都自發進行了轉發,一個傳一個。
當天晚上我就收到了消息說有人看見過這條狗,我急忙帶著蔣阿姨趕過去,在一條小河邊找到了狗狗。
蔣阿姨找到那狗狗時直接哭了,其實我很不理解有些人為什么把狗當成孩子養。
可是那天蔣阿姨告訴我她就只有那條狗狗了,這么多年來,一直和那條狗狗相依為命。
她丈夫是以前鄉下的赤腳醫生,二十年前一場大雨,她丈夫在去農戶家里給病人看病回來的途中遭遇山洪不幸去世。
他唯一的兒子也因為08年地震,搶險救災途中因為余震去世。
而那只狗狗,也是他兒子在地震的廢墟上救助的。
那之后,蔣阿姨就一直和那條狗狗相依為命。
直到我知道這些事情后,才理解了蔣阿姨為什么那么著急,也理解了她為什么因為一條后而哭了。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蔣阿姨的身份,過后幾天的中秋節,蔣阿姨請我去她家吃飯。
我和余歡聊到了她家里一個親戚患了肺結核,蔣阿姨聽到后就和我們詳聊了一下,她讓我們改天有空將那個親戚帶來她看看。
誰曾想,那么嚴重的肺結核,蔣阿姨看了之后,就好了。
也是那次之后我才知道蔣阿姨原來是肺病專業的教授級別的專家,甚至在百度上都能查到她的資料。
只不過蔣阿姨已經退休了,但是她曾經戰斗過的醫院,好多都是她的徒弟,甚至是呼吸內科主任的博士生導師。
不過就算我知道她的身份后,也并沒有遇到什么事情就去找她。
蔣阿姨人很好,而且她也很樂觀。
信息發過去后,沒過多久蔣阿姨便回復了我:“不忙,小陸呀,你好些日子沒和蔣阿姨聯系了,最近好嗎?”
看著蔣阿姨的回復,我心里就很暖,蔣阿姨真的是一個很暖心的人。
“挺好的,蔣阿姨您呢?還有毛毛最近好嗎?”毛毛就是她那條狗狗的名字。
“我很好,毛毛也好,上個月毛毛生小崽崽了,我留了一只,其它的都送人了。”
蔣阿姨連忙又給我發了一張毛毛的照片來,照片上看,毛毛長壯了不少,毛發還是那么柔順。
和蔣阿姨聊了幾句后,我才向她問道:“對了蔣阿姨,我想麻煩你一下,我一個領導,額……算是師父吧,他有比較嚴重的哮喘,請問這種能治嗎?”
蔣阿姨很快回復道:“能治呀,你改天帶他來我這兒,我給瞅瞅吧。”
“不麻煩吧?”
“麻煩啥呢?我一個老太婆,閑著也是閑著嘛。”
“那好,那我帶他來了,再聯系您,謝謝蔣阿姨。”
“不客氣,你這孩子客氣啥呢,我還盼著你來找我說說話呢,我就怕你忙,沒給你打電話。”
蔣阿姨的每一句話都讓我很暖心,她真的就像我的母親一般。
蔣阿姨以前也跟我提過,想認為做干兒子。
可是與我而言,我不想被外面那些人說閑話,我到無所謂,主要是蔣阿姨那么大年紀了。
當然我也沒有直接拒絕蔣阿姨,而是告訴他,我就是你的兒子,你隨時想我了,給我打電話就是了。
和蔣阿姨說好后,羅倩也剛好將鄧總送回了他住處。
我本以為是一個很高檔的小區,結果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住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