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多嘴呀?”張斌頓時扭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徐娜來了。
“老娘多嘴的,不服氣嗎?”
徐娜走過來,一腳踩在張斌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張斌瞬間慫了:“喲!是娜姐呀!娜姐這邊坐……來,小的給您擦擦椅子,娜姐請坐。”
這孫子,見到徐娜瞬間變了個人似的,趕忙討好都來不及。
等張斌給她擦干凈后,徐娜才順勢坐下,又換了種語氣向我問道:“陸哥,等很久了吧?”
“沒等多久,”說著,我喊了一聲服務(wù)員,“上菜。”
徐娜也才發(fā)現(xiàn)白茉莉也在,她也認(rèn)識白茉莉,以前我們都是去那網(wǎng)吧三排的,自然也熟悉。
“茉莉也在呀!”徐娜立刻和白茉莉發(fā)了個招呼。
白茉莉點頭應(yīng)道:“嗯,娜姐。”
“小姑娘怎么越長越漂亮了呢?”
“沒有啦,娜姐,你才是越來越漂亮了。”
“能別在這兒商業(yè)互夸了嗎?”張斌插了一嘴。
徐娜立刻瞪了她一眼:“這叫互相欣賞,你懂個毛!”
張斌又不敢說話了,他就怕徐娜。
等菜上齊后,我先提了一杯,說道:“咱們也好久沒這么聚一下了,今天就別給我節(jié)約了,放開了吃,放開了喝。”
“難得讓陸兄請一次客,今天必須把你喝到位了。”張斌附和道。
大家一起干了一杯,白茉莉也跟著喝了一杯。
我也不知道她酒量如何,反正我們仨還都挺能喝的,我就不用說了,張斌酒量也不小,徐娜也可以干個七八瓶啤酒。
曾經(jīng)有一次,那是徐娜的生日,我們仨從晚上七點一直喝到深夜十二點。
從火鍋店喝到ktv,再從ktv喝到燒烤店,不記得喝了多少,反正那天我醉了。
他倆就更不用說了,好像第二天張斌連班都沒去上。
我們就這么邊吃邊聊著,喝酒的時候白茉莉也跟著一起喝。
漸漸的,我發(fā)現(xiàn)她有點跟不上我們的節(jié)奏了,也大致清楚了她的酒量,可是她并沒有放棄,一直在試圖融入我們。
我終于對她說道:“茉莉,你別管我們的,你自己吃你的,別跟我們一起喝了。”
“喝呀,這酒量都是鍛煉出來的,哪能不喝呢。”張斌又給她倒上一杯。
徐娜伸手拍了張斌一下,說道:“你別欺負(fù)人家,讓人家吃點東西。”
“是是是,來,我給你燙一塊毛肚。”張斌又夾起一塊毛肚,燙好后放進白茉莉的碗里。
而白茉莉是真的有點醉了,她的臉已經(jīng)醉紅了,笑容也變得慵懶起來。
她卻還說著:“沒,沒事兒,我還能喝。”
“喝啥呀,你別喝了,吃點菜吧。”張斌終于不再勸她酒了。
可是張斌話一說完,她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看來是真的已經(jīng)到極限了。
徐娜頓時朝張斌瞪了一眼,說道:“瞅你那損樣,明知道人家喝不了,你硬要人家喝,現(xiàn)在喝趴了你滿意了?”
張斌兩手一攤,很無奈似的說道:“你們可看見了啊!我可沒硬讓她喝,跟我沒關(guān)系哈!”
我揚了揚手說道:“行了行了,說回正題,剛剛聊到哪兒了?”
徐娜附和道:“我說讓張斌去我那幫我。”
“哦對,”我又扭頭看向張斌,向他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張斌是個直性子:“我覺得不怎么樣,我去能干嘛呀?”
“幫我搞管理唄,我那么多分店,不得讓人管理啊!”徐娜說。
張斌笑道:“得了吧,你讓我去吃飯行,讓我去搞管理,我是那塊料嗎?”
“凡事都有先例,你不試一下,怎么行?”徐娜又說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