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了,我卻一下愣住了,因為我突然有點臉盲了。
早上它來找我的時候戴著眼鏡也沒有化妝,可是現在她沒有戴眼鏡,而且化了妝,雖然妝容很淡,可卻讓我感覺不是同一個人了。
直到她開口,我這才回過神來,急忙遞上水果說:“你好,給你送點水果來,早上實在抱歉,辛苦你打掃了。”
“沒事,你太麻煩。”
“不麻煩,接著吧,反正樓上樓下鄰居,以后相互有個照應不是。”我笑著說道。
她這才接過水果,然后又笑著對我說道:“那多謝了!”
“沒事兒,你客氣了。”
她又對我笑了一下,我又說道:“剛才你開門時我還愣了一下,還以為認錯人了,跟你早上有點不一樣。”
她又笑著說道:“我才下班回來,還沒來得及卸妝。”
“主要是早上你戴著眼鏡的,差點真沒認出來。”
她又笑了一下,我發現她挺愛笑的,而且人看起來真的很樸實。
我又對她說道:“那行,就這樣吧!反正我住這樓上,有什么事直接來找我就行了,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家的。”
她應了一聲后,我才從她家門口離開了。
回到樓上自己住處,還沒來得及坐下,微信語音消息又響了起來。
我摸出手機一看,是徐娜給我打來的微信語音通話,這些天還真沒啥她的消息了。
我接通她的語音電話后,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邊對她說道:“啥事呀?娜姐。”
她雖然比我小,但我一直都喜歡這么叫她,她也習慣我這么叫了。
“在家吧?趕緊下樓,我現在在你家樓下的。”
“啊?!”我愣了一下,有些驚訝的說,“你干嘛呀?”
“少廢話,趕緊下樓。”
畢竟這八樓,要是她忽悠我跑下樓,結果她又不在家那我不傻乎乎的又得爬八樓么。
于是我有對她說道:“我不信,打個視頻看看。”
她直接掛掉了語音通過,緊接著視頻通話就發了過來,接通后她便將鏡頭對準我樓下的街頭說:“看看,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在你家樓下的。”
“行,我馬上下樓。”
掛了視頻通話后,我拿上茶幾上的煙和火機就又出了門。
來到樓下馬路邊,就看到徐娜開著她那輛進口的奔馳c260,就停在馬路邊上。
她就站在車門旁,風從她身邊吹過,吹起了她的頭發,看上去就像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我走到她身邊,喊了她一聲:“你這突然來找我干哈?”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便打開車門對我說:“上車。”
“干嘛呀?”
“叫你上車你就上唄,怕我把你拉去賣了啊?”
我果斷坐上車,她也立刻坐進駕駛室,發動了車子。
我也沒有再問她去哪了,安心地坐在車上,安靜的聽著車里放得周杰倫的一首《說好的幸福呢》。
徐娜喜歡聽周杰倫,曾經流行光盤的時候,基本上買齊了周杰倫的所有專輯。
包括現在,她手機音樂軟件里基本上都是周杰倫的歌,要不然就是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歌。
要不是聽到周杰倫的歌,你很難想象她才26歲的年紀,卻聽著《濤聲依舊》這樣的老歌。
這不是周杰倫的這首歌結束后,下一首就是江珊的《夢里水鄉》。
她還跟著哼唱起來:
“春天的黃昏,請你陪我到夢中的水鄉
讓揮動的手在薄霧中飄蕩,不要驚醒楊柳岸
那些纏綿的往事,化作一縷輕煙
已消失在遠方,暖暖的午后
閃過一片片粉紅的衣裳,誰也載不走那扇古老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