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火道人這幾天陰沉著臉,對冷瑞沒一點好聲氣。
稍微手腳慢一點,上來就是一腳。
冷瑞感覺到一點不同,云火道人踢得沒有以前重,似乎怕把他一腳踢死。
但是奇怪的是,現在挨一腳特別痛,不僅皮肉跟著痛,連骨髓里都痛,如針刺,如刀割,如蟻噬。
冷瑞強忍著,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兒從額頭上冒出來。不過,他硬是一聲不吭。
云火道人冷冷的一笑,并不理他,只是隨后大喝一聲:
“手腳快點!”
冷瑞也不出聲,手里的活也不停下來,只是那股子痛,差不多想讓他想大叫幾聲,大哭一場。
好不容易熬到收工,冷瑞的道袍全部濕透了,那股子痛也減少了許多。
勉強扒拉了幾口飯,冷瑞歪歪斜斜地回到房間,一頭栽在床上,渾身都癱軟了。
“x你姥姥的!老子疼死了!”冷瑞輕輕地哼著。
天黑以后,大虎和二牛也回來了。
“三師弟!睡了嗎?”大虎輕輕地喊道。
“沒有!”冷瑞有氣無力地說。
“很疼吧?”大虎關心地問。
“嗯!疼死了!”冷瑞答道。
“這是師父的秘技,我以前也被踢過一次,足足疼了一天。”大虎心有余悸地說。
“大師兄,怎么會這么痛啊?”冷瑞苦著臉問。
“聽說是仙法,師父在紫云山學的,一腳的力道里含了內勁。”大虎說道。
“臥槽!這就是內勁啊,老子第一次體會居然是挨揍!沒天理了!”冷瑞心里一陣叫苦。
“三師弟,吃一丸這個藥,很快就不痛了。”一直沒吭聲的二牛遞一顆淡黃色的蠟丸。
“這是什么藥?”冷瑞感激地問道。
“至清丹,治療內傷最好了!”二牛在前面店鋪時間多,對各種藥了如指掌。
“二弟,你偷偷拿的?師父知道會打死你的!”大虎有點急了。
“沒事的,我已經弄了顆假的放里面了,師父他們看不出來。”二牛悄悄的一笑,得意地說道。
“師娘精得很,瞞不住的吧?”大虎還是有點擔心。
“沒事的,一個罐里放了那么多丸藥,哪能知道哪一顆是假的。”二牛滿不在乎地說。
“二師兄,還是放回去吧,我怕連累你。”冷瑞低聲說道。
“三師弟,放心吃吧!每次拿藥都是我去拿,我心里有數。”二牛拍拍冷瑞的肩膀說。
“真的沒事?”冷瑞還是不踏實。
“沒事,咱們兄弟三個天天做牛做馬的,還整天挨打受罵,吃個藥算什么!”二牛有點憤憤地說。
冷瑞握著那丸藥,心里熱乎乎的。
“來!吃了!”二牛奪過藥丸,手指用力,“叭”地一聲,蠟丸裂開了,一陣子帶著清香的藥味兒傳了出來。
“真的好聞啊!”冷瑞吸了一下鼻子說。
“快吃下去!師父聞到味道就麻煩了!”二牛有點緊張地說。
冷瑞連忙接過,放進嘴巴里,胡亂嚼了兩下,一使勁兒,硬咽下去了。
“趕緊睡覺!”大虎輕輕地吆喝一聲,轉身躺在自己床上了。
二牛也二話不說,匆匆地躺在自己床上。
冷瑞閉上眼睛,他能夠感覺到,剛剛吃下的至清丹,化做一絲絲清涼,慢慢的涌向全身。
真的很靈驗,一絲絲清涼走到身體哪里,哪里的疼痛一下子就減輕了許多。
“這修真界的藥就是好,比地球上那些假藥強多了!”冷瑞心里感嘆不已。
一想到地球,他突然有了靈感,這個時候,不如運行一下那套中醫的“虛擬系統”,是不是能更快地把藥力化開,迅速運行到全身。
說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