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之后,云火和紅云才回來,衣衫襤褸,身上多處傷口。
匆匆地抓了幾把丹藥,胡亂吃了,便關(guān)上房門,沒了聲音。
大虎的傷很重,肋骨斷了三條,內(nèi)臟似乎也受傷了,咳血不止,人一直發(fā)燒昏睡。
二牛皮糙肉厚,雖然當(dāng)時昏迷不醒,但卻沒有什么內(nèi)傷,都是皮肉傷。
他又偷偷拿了一粒至清丹,趁著大虎昏迷,硬灌了下去。
吃了藥以后,大虎的情況明顯好轉(zhuǎn),人也不發(fā)燒了,呼吸變得悠長,睡得很沉。
冷瑞守在旁邊,眼淚在眼圈里直打轉(zhuǎn)。
大師兄受這么重的傷,全是為了他。他都不知道怎么感謝大師兄。
他想幫一下大虎,讓他早日痊愈,可是,卻毫無辦法。說實話,就連買只雞燉個湯都是奢望,他的口袋里空空的。
他的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貨,手指頭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有了,我怎么把它忘了,這也許能救大師兄?!崩淙鹜蝗挥袀€奇怪的想法。
熒光燈里面的神秘物質(zhì)既然往骨頭里跑,專門“補鈣”,說不定對療傷也特有效,尤其是骨頭受傷。
冷瑞拿出那塊鴿子蛋大小的熒光燈,放進(jìn)口邊,用力吸收起來。
幾息后,冷瑞感覺到丹田處已經(jīng)有了東西,熒光燈里面的東西也不再散發(fā)出來。
“太小了!”冷瑞嘆口氣。
他抓過大師兄的右手,對準(zhǔn)掌心的勞宮處,把神秘物質(zhì)導(dǎo)引了進(jìn)去。
做完之后,冷瑞緊張地注視著大虎的反應(yīng),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只見大虎呼吸由粗重變?yōu)檩p松,蒼白的臉上有了紅暈。
一刻鐘后,大虎的眼角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三師弟!”大虎開口了。
“大師兄,你醒了!”冷瑞欣喜若狂。
“我睡著了?”大虎問道。
“嗯!”冷瑞點點頭。
“那幫人走了?”
“走了!大師兄你還疼不?”冷瑞小心的問道。
“不疼了!怎么?我受傷了?”大虎遲疑地問。
“是,被那個壞人踹了一腳,傷了骨頭?!崩淙鹬钢复蠡⒌淖罄摺?
大虎伸手摸了半天說:“沒事啊!好像都好了!”
“好了就好!”冷瑞的眼淚流了出來。
總算是把大師兄救回來了。
“三師弟,你怎么哭了?我真的沒事!”說完,大虎一挺身,人就坐了起來。
“大師兄,你先躺著,我去叫二師兄?!崩淙鸩粮蓛粞蹨I,跑去前面告訴二牛。
聽說大虎醒了,二牛急忙跑進(jìn)來,掀起大虎左邊的衣服,左看右看,又用手摸了半天。
大虎左肋原來明顯凹進(jìn)去一塊,現(xiàn)在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一點異樣都沒有。
“那個東西太神奇了!”冷瑞有點吃驚。
“師父的藥確實是靈!”二牛心里直豎大拇指。
云火和紅云終于從緊閉的房間走出來了。
看起來恢復(fù)的不錯,又和往常一樣了。
“三狗子!你過來!”云火大喝一聲。
“大虎,二牛,你們到前面去?!奔t云冷著臉吩咐道。
冷瑞一副木訥樣,慢騰騰走過來。
大虎和二牛也慢慢往前面走,一步一回頭,很是擔(dān)心的樣子。
待大虎和二牛走到前面,紅云順手把中門關(guān)了。
“兩個家伙起疑心了!”冷瑞暗忖道。
這修仙之人確實是聰明,很多事一想便會猜到大概。
云火和紅云當(dāng)著外人死不承認(rèn),可內(nèi)心深處卻認(rèn)定冷瑞有問題。
能把熒光燈搞暗了,他們夫妻肯定做不到,這里面說不定有什么奧秘。
“說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