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你爹爹啊!你怎么能這樣呢?”
“對啊!我不是叫你爹爹嗎?有問題嗎?您這是咋了?”
“我說的是你親生爹爹,我畢竟是你的干爹!”
陳書瑞高興瘋了,這說明秋月徹底將自己認為爹爹了,那說明他的寵愛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他準備找李澤算了,找自己妻子訴說一下心情。
但是秋月是真的蒙圈,她徹底陷入了自己的思維胡同。
“不是您干嘛呢?我叫你爹爹這沒啥問題啊,這你是不是發燒了、身體不舒服?”
陳書瑞看著秋月這蒙圈的樣子,最后只能自己出言提醒
“你的左相爹爹你通知了嗎?”
“哦~~~”秋月終于回過神來,印象當中自己好像確實是從左相府里出來的,后被收為義女,她在太師府住了一年多,好像確實忘了自己還有一位爹爹啊!
“啊,左相爹爹嘛,爹爹你去通知吧!從陳太師到左相府距離太遠了,您有空替我向左相爹爹通知一下,順便問個好。行了,我先去忙了。”
秋月跑了,若是讓左相爹爹知道自己先通知干爹,甚至還忘記了自己的親生爹爹,那個愛吃醋的爹爹不知道會是什么表現
死道友不是貧道,這種怒火之類的事情還是讓爹爹自己去承受吧,反正爹爹應該也習慣了,自己等消息就行了。
反應過來的陳太師卻發現秋月已經跑遠了,陳書瑞只能擺出一副苦瓜臉,這不是先將一罐蜜塞進自己心里,再給一條苦瓜吃嗎?心中甜中泛苦的秋月一臉無奈又寵溺的看著秋月跑開的方向。
抱怨無用,他不得不替自己的“親生”女兒處理這剩下的事情,他還要安排多些人手在周圍保護一下秋月,再安排下醫鋪的裝飾等等
至于李澤,陳書瑞已經決定低頭認錯,他發現只要自己不要臉的鉆進李澤的轎子里,雖然會被辱罵毆打,但力度很輕,而且很快李澤的氣就消了。
念至此,陳書瑞回憶起來,李澤是什么時候如此好說話的呢!似乎是喝完酒那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