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轎子的秋月身形突然頓住,回頭望去,看見一個神采奕奕的老頭子在向自己告別。不知為何,秋月心中升起些愧疚,因為秋月認為自己大抵是不會走向那條路途的。
而看向黃知府,卻是一臉的期待!
秋月露出苦笑,坐著黃知府的轎子回到太師府,府中雪草、陳金以及陳太師都早早的等著秋月了。
陳太師自然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可如今不是處理的時候,他了解黃知府的性格。今日之事不需他出手,黃知府便會到陛下那參上一本。
陳太師想要知道黃知府究竟對秋月說了什么,畢竟黃知府可與常人不同,他雖不站隊可學生遍布,黃知府的學生都是出了名孝順。
秋月將自己與黃知府的話術大致都說出,自然那條不歸路的事情是不能說的,若是不小心泄露出去便是害了黃知府了。
陳太師聽完后頻頻點頭,他猜到黃知府應當是一如往常不會站隊,可卻仍然未曾料到黃知府竟是選擇站在秋月一側。秋月真的有如此大的潛力嗎?——陳太師心中默默升起這個念頭。
用過晚膳后陳太師又拉著陳金回到書房中閑聊去了,秋月猜測他們大抵是又在談論如今朝廷的形勢罷了。
秋月給雪草安排了間客房,這樣雪草便能每日早早的教自己練功。
明月高掛、繁星點點,柔和的月光灑在院子中為燈籠染紅的房屋中添上一抹雪白。
秋月與韻兒靠在石桌旁一頁一頁的翻看著醫書,雪草則在院子里一如往常的練起武功,好不和諧!
晨曦,太陽還未出現,一道暖黃色的光便掀開了黑夜的珠簾。
早已洗漱完的秋月已經和雪草練起了基礎,等到秋月徹底熟悉后便可自己聯系,韻兒仍然是如往常般坐在石椅上研讀著醫書。
陳太師上早朝時果真見到黃知府參了二皇子一本,可陳太師總感覺黃知府似乎變了些,但卻又不知究竟是何處變了,或者是或者是變年輕了?
若是以前陳太師他們或許會出來幫二皇子說話,可此時陳太師、左相右相三位老人就這么干看著,連二皇子都未瞧上一眼。朝堂中其他人還以為這三老又憋著使什么壞呢!
二皇子倒是認為自己做的事情可能不討三位老人開心,畢竟自己表現的太小氣,他認為自己只要編造一個理由大大方方的認錯三位老人便會如之前一般原諒自己。
二皇子果斷下跪坦坦蕩蕩的認錯,同時擔任醫鋪中藥材的賠償,說自己是被小人蠱惑認為那間醫鋪殘害了百姓。二皇子將所有過錯都說成自己被他人蠱惑
最后二皇子被關禁閉一月,這懲罰還是二皇子自己爭取的,說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更好的明辨是非——實際上便是想左相太師等人表明自己的態度罷了。
可二皇子不知的是自己爭奪皇位的勝算從接觸秋月開始便已經逐漸的下降,從八成落至五成最后在黃知府的攛掇下又落至三成,可以說若是秋月想要造反,便能在一夜之間擁有同幾位皇子般的權利。
黃知府見二皇子受罰后便自退離去,他需要提前為秋月的成帝之路盡可能的謀劃一番,即使可能用不到,可他就是想要先做些什么——比如籠絡些軍心啥的。
秋月的醫鋪算是逐步的發展起來,附近的郎中聽聞此處開了間醫鋪后,也是按照傳統的規矩考驗了秋月一番,秋月自然輕而易舉的通過了,尤其是秋月在行醫中的果斷以及準確都是讓人贊嘆不已的,那些郎中倒也都很欣喜,總歸是又多了為傳承人呀!
秋月的醫鋪每日已經有些病人來瞧醫生了,陳金與雪草二人終于也能逐步的忙碌起來,不會再如之前那般硬生生的在屋里坐著發呆。
雪草作為奇珍肴的主人,自然是精通經營之道的,既然秋月已經得到其他郎中的認可,她倒是認為可以順便將中醫宣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