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師府的秋月人已經有些累癱了,她、雪草、盧薈還有韻兒四個人忙完府邸的裝飾后本身將要回來的,隨后盧薈突然心血來潮想起街上走走。四人相視一眼手挎著手直接沖出去,期間陳太師與陳金自然有所阻攔,結果就是兩個人直接被四個人罵的頭破血流,最后乖乖讓路。
本身存有理智的韻兒在瞧見秋月與雪草各自留下一間大房間給她,甚至還讓韻兒親自指點裝飾——這是壓死韻兒的最后一顆稻草!
陳太師與陳金看著有些失智的四人,有些嫉妒與怨恨。嫉妒是因為她們不帶上自己,怨恨是因為自己還得屁顛屁顛的跟在她們身后擔心她們亂來。況且陳太師還被幾人訛走了幾千兩
陳太師很幽怨,他今日徹底被鄙視了,明明幾千兩已經很多了好不好?自己能一下拿出來已經很富有了,自己又不是貪官。
不死心的陳太師開口去問了兩座府邸的價格,然后灰溜溜的離開,在后面默默的跟著四人,希望她們能為自己買些東西——他突然也好想加入啊!
一旁的陳金看到自家爹的模樣,有些不屑,于是也去問了問兩座府邸的價格,隨后直接沖向離去的幾人,默默的跟在自己爹爹身后。
“真累啊!不過不得不說去花錢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嘛!以后也不用太省。”
盧薈發自內心的感慨,今日的她確實體會到了別樣的快樂。
一旁的陳太師可就不一樣了,臉已經委屈的快哭出來,這幾人一買便是幾百兩——好敗家啊!關鍵是自己沒有那么多的錢讓她們花
見到盧薈這個模樣,秋月將自己的“活著便要快活”理論以及“趁著年輕瘋狂一把”理論再一次拿出來,這次與上次有著明顯的差距。在雪草和韻兒的聯合幫助下,盧薈沒有撐過三回合就直接強烈贊同了。
為了使“趁著年輕瘋狂一把”理論適用到每個人身上,秋月將其改造成“活著就要瘋狂”,若不是花的陳太師的錢,陳太師也將要淪陷進去。
害怕的陳太師決定去找李澤借些錢,畢竟這也是李澤的女兒嘛!
累的不行的幾人倒頭就睡,陳金好羨慕,在床上翻來覆去后決定下次也加入她們,陳太師苦著臉,又拿起酒往李府去。
第二日睡醒的秋月渾身精力充沛,感覺卻是煥然一新呀。
見到雪草以及韻兒時,三人誰都未提昨日的事情一嘴,相視一笑而過。
等秋月練完功后重新回到了醫鋪開始營業,隨著城外一事的逐漸落幕,秋月的醫術自然也是得到了廣大的宣傳,因而來人也是越來越多。
忙碌的秋月甚至都沒時間用午膳,足足到下午來瞧病的人才漸漸少了起來。
晚上,秋月的陌生熟人來了。
秋月、雪草等人瞧見黃知府前來,幾人都有些意外,黃知府自然是清楚幾人忙到現在,故意挑病人較少的時候來,這樣也更加方便交談罷了。
黃知府沒有賣關子,很快便將事情的經過講清楚。
不得不說,秋月等人已經忘記了有著回事,一開始的秋月還鋸口否認,尤其是聽到韻兒粹二皇子的時候她更加不信了。直到秋月瞧見韻兒那躲避的眼神,還有雪草那掩人耳目的笑意,秋月才細細的打量起來,從腦子中尋找那被遺棄的記憶。
“似乎、好像、大概的確有這么一回事吧!應該有吧,我也記得不是很清了。”
黃知府見秋月的模樣認定秋月應當是真的忘記了,倒也沒糾結。畢竟在秋月看來此事很小,黃知府很理解!
“不過韻兒你真的啐了一口二皇子嗎?”
秋月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韻兒,雪草也是投來好奇的眼光,韻兒被瞧的臉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又點了點頭。
黃知府瞧著模樣秋月是要給韻兒些教訓了,畢竟禮儀還是要有的,他不打算干預,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