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肯定是后啊!你忘記了咱們與太醫院的比試了嗎?你贏了的當天晚上你三姐還特意給你送禮慶祝呢!那時候不知道與你多親!”
“肯定是那太子對你三姐說了些什么,反正肯定跟太子有關。”
秋月自然是知道跟太子有關的,但沒必要揪的太緊,三姐要是愿意同自己說總會同自己說的,不用著急去問。
“行了,你要是沒事干你就去研究醫書去吧,你現在最多也只是抓抓藥材,韻兒都已經能夠給人瞧些簡單的病了。”
雪草才不管秋月的話,她和韻兒能比嗎?
“韻兒瞧了多久,我才學了多久,這當然不同了,懶得跟你講,看書去了!”
雪草邁著傲嬌的步伐離去,秋月都未轉頭看她一眼,只是慢慢的練著功,將自己的節奏調節到最佳。
秋月一邊練著功,一邊想著自己應當回太師府見見陳爹,幾月不見,秋月倒是有些想自己的另一個爹爹了,畢竟在太師府還能天天同爹爹用膳。
到李府這,秋月實在是不愿意同如蘭一起用膳,大部分都是自己、韻兒以及雪草一起用膳,偶爾的話會叫上自家三姐。可最近自家三姐躲著自己,連秋月多次邀請來著用膳都被拒絕了。
想著想著,秋月回憶到五個多月之前說要出京城外欣賞一下這世間的美景,確是要提前計劃一下了,順便去太師府問問陳金哥愿不愿意一同前往。
畢竟陳金替秋月挨了一頓毒打秋月是一直記在心里的——因為陳金兩個多月下不了床,難以想象陳爹下手究竟多狠。
半個時辰后,秋月停下練功了,只是一個人坐在院中,感受中秋季的涼爽。
陣陣的秋風輕撫于秋月的身上,蛐蛐的叫聲伴隨著沙沙的竹葉聲,添上月光的時隱時現,好不舒適!
幾個月來,秋月每日晚上都會在此坐一會,這靜謐的夜晚、日日不相同的四季美景,卻是以往的秋月從未享受過的。
入睡前,無聊的秋月特地到韻兒以及雪草的房間外瞧了一下,發現二人的房間仍然點著蠟燭,秋月搖頭輕笑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