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一夜未眠,天未亮就已經(jīng)起了。朦朧的陽光隱約出現(xiàn),漸漸的使院子周圍的環(huán)境輪廓出現(xiàn)。
韻兒以及雪草二人都是一臉激動,早早便期待著太陽的升起。她們耐不住性子,開始般起行禮來了。秋月瞧著這些模樣有點無奈:
“你們那么著急做什么,那無論怎么樣不還是得等陳金哥來嗎?那不成直接將他給丟下?還得等等王老呢!”
聽到秋月的話,兩人忙碌的身影先是一愣,而后繼續(xù)起剛剛的動作,雪草的嘴巴還反駁道:
“你懂什么,我們只要是做到了轎子上就已經(jīng)算是出發(fā)了,這就是一個開始你懂不懂?算了,你肯定不懂,韻兒咱兩繼續(xù)。”
韻兒還附和的點點頭,回應(yīng)道:“小姐就是太失情趣了,竟然連這都不懂,小姐還是要多學(xué)習(xí)才行。”
無奈的秋月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明明這次出行還是自己組織的呢!不過秋月看著她們兩個一直在忙碌當(dāng)中,心中卻也升起些暖意。
其實秋月也挺激動,但沒有到她們那個程度罷了。秋月估摸著還有小半個時辰方才到辰時,無所事事的秋月隨意的翻了翻醫(yī)書。
一刻鐘后,王老帶著簡單的行李來了。
秋月見到王老來了,趕忙起身迎接:
“王老好,趕緊坐。”
秋月順手還介紹了在幫行李的韻兒和雪草,同時她們兩人還有理智的向王老打了個招呼。
王老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跟秋月就閑聊了起來,不接觸不知道,接觸后的秋月才知道這也是個調(diào)皮的老頭,經(jīng)常開些不著調(diào)的玩笑。
不過也就是如此,一來二去王老便也跟韻兒和雪草混成熟人。
雖然王老是自己爹爹派來保護自己的,秋月卻沒有將其當(dāng)成一個管事來看待,而是恭恭敬敬的招待王老,還特意為王老做了份奇珍肴的早膳。
辰時過半刻,陳金終于踩著點到李府。幾人迅速的用過早膳,便真正的馬車出發(fā)了。
馬車很大,坐著五個人絲毫不會擁擠,甚至還有人能在里頭躺著休息。王老主動的想要駕車,被秋月給攔下了,而后秋月便將陳金給趕出去了。
一路上的顛簸,使得滿懷興致的三人疲憊不少,甚至韻兒的腰疼都犯了,秋月瞧瞧了,是韻兒太少運動的原因,命令韻兒以后同自己練功。
韻兒見此只得叫苦,身心上的折磨還帶來了精神的折磨,韻兒的心累了。
其他三人都是練家子,自然不會出現(xiàn)腰酸腿疼的現(xiàn)象,只是有些乏累罷了。至于陳金,秋月已經(jīng)忘記了
秋月見韻兒如此痛苦,只得用手給其按摩幫助她緩解一下,同時出言勸道:
“韻兒,稍微的堅持一下,咱們快要到許昌了,很快便能好好的休息了。這次咱們再次許昌帶上兩日休息夠了再出行。”
無力回應(yīng)的韻兒只能“嗯”的一聲表示自己的心情。
秋月倒是無奈,這種疲勞沒法緩解,早知道備些姜片,如此倒能夠輕松些。
雪草同秋月的心思完全不同,轎子的勞累是必然會出現(xiàn)的,她很好奇的許昌這個城池。
“秋月,許昌究竟是如何的一個城池,你聽說過嗎?”
秋月發(fā)笑,只得無語的反駁:
“你都不知道我這么知道,我從小就生活在京城,你至少還游走過一段時間,我沒問你你反倒來問我了。”
雪草憨憨的笑了一下,她確實有些被興奮沖昏了頭腦,自己都不知道秋月肯定也不知道。
秋月腦中有些上一世對許昌的印象,許昌似乎盛產(chǎn)鈞瓷,若是可以,秋月覺得可以買上一些來用。雖然現(xiàn)在的鈞瓷不值錢,但可以用來欣賞。
“許昌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文化極其富有的城池,里面的文韻應(yīng)當(dāng)很深,有許多世人出自于此,還有其特色的鈞瓷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