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秋月只得將小二借以添茶的名義喊到身旁,偷偷的詢問一番。
小二瞧著秋月認真的模樣,先是一愣,隨后也體會到了秋月的尷尬,急忙小聲嘀咕道:
“這位小姐是外鄉人吧!此處位置都是給極大名氣的詩人坐的,而且若是要做這個位置定要是要分享出一首極好的詩放行,若是詩令眾人不滿意,那些詩人按照往常的規則是不會讓您離開的。”
秋月滿臉無語,好家伙,她終于算是知道這個位置為何沒有人坐了,原來是這樣,那三個人也太不講義氣了啊!
秋月突然發現了一個漏洞,趕忙詢問道:
“那如果是一直都沒有好詩句不是會一直被刁難嗎?”
“不會如此的小姐,若是如此,那些詩人倒也不會過于為難,等作出三首詩便能離開,那些詩人倒也算是有同情理的人,不過如小姐這般的倒是第一人。”
秋月被這小二弄的滿臉糊涂,什么叫如自己的就是第一個?明明就是應該搞個告示之類的啊!不然自己這種不打聽事情的怎么辦?
“小二,這怎么講?”
“小姐在此坐了近半個時辰有余,這放在之前都是說明小姐有一首極其好的詩句,只不過在此修改罷了,時間越長說明詩句也好,不過小姐你這次可能難出去了,若是讓眾詩人知道”
“砰”的一聲,是秋月心碎的聲音
小二自覺逗留的太久了,若是待的太久這位小姐可能算是露餡了,便就此離去了。只留下滿臉懵逼的秋月。
秋月很快將自己的情緒按捺于心底,冷靜的分析現在尷尬的局勢,同時還不忘撥弄一些茶杯,給人以自己在沉思的模樣。
隨后秋月想明白了為什么雪草同韻兒會離開自己,肯定就是那個糟老頭子的問題吧!
秋月臉上泛起絲絲微笑,隨后場中的沉寂被秋月打破了。
“王老,來這坐吧,不必在此對我感到有些見外,大家都是來瞧我作詩的,不會冒犯你的。詩自然是我作的,不必如此這般。”
秋月開口直接將場中的焦點吸引到王老身上,此刻的王老如坐針氈,若是不過去他怕自己被唾沫淹死
王老一回頭,發現韻兒和雪草兩人已經離自己十萬八千里了,還一直在忍著笑。
痛苦的王老只能起身往秋月一邊去,他沒想到秋月會用這一招給自己拉下水,早知如此,自己就提醒一下秋月了
回到秋月身旁的王老瞧了一眼秋月,發現秋月用著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四分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尷尬的王老不敢與其對視,趕忙移開自己的眼神。
王老或許還沒發覺,自己的老臉已經發熱——在外人看來就是如同熟透的蘋果般紅。
秋月看著這老頭子的模樣,心中出了一大口惡氣。這糟老頭子簡直太壞了,自己總算是成功的扳回一程。
至于所需要的詩句,秋月沒有一絲擔心,因為李白、杜甫等等的大詩人給了她足夠的信心,不過秋月覺得日后卻是要給今后的李白等詩人提前燒點紙
不去管王老的行為了,秋月讓王老獨自在凌風中飄亂,自己則是在思考用什么詩句會比較合適,要拿出些一首詩能解決的杰作。
秋月思來想去,終究是決定選擇杜甫或者李大詩人的詩,雖說李清照等人的詩也很好,可如李清照等有獨特意境的詩人太少了,關鍵是李白的詩作也是極多的!
最終,秋月選擇李白的《獨坐敬亭山》,畢竟秋月認為這首詩是最符合自己剛剛所處的意境,一個人眺望遠方,至于為什么是獨坐敬亭山,只能是靠其他詩認的意淫了
秋月再一次的將小二喚上來,這個小二是第三次上來了,他心中其實有些崩潰。
第一次小二一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詩人,心中無比激動。第二次他的心態就已經崩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