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瞧著場中關(guān)于自己部分應(yīng)當(dāng)是要過去了,舉起酒杯如同眾人般。王老手中輕翻,一顆小石頭將秋月的酒杯打翻,將酒正正好好的灑落與秋月紗帽上。
秋月一愣,王老根本不給秋月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時間,起身大吼道:
“抱歉,恕老夫手腳愚鈍。”
王老的一句話此刻引到場中所有人的注意,而后王老迅速的撤下秋月沾濕的紗帽,假裝無意的弄了弄上面的酒嘖!
等秋月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臉已經(jīng)露出來了
若是秋月還不知道這糟老頭子想干嘛,秋月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這次輪到秋月用著幽怨的眼神盯著王老,王老則是沖著秋月憨笑,同時中還帶有極其得意的表情,一直沖秋月擠眉弄眼的得瑟。
這次終于算是輪到秋月頭大了,秋月瞧著眾人先是一愣而后眼神又重新露出精光的模樣便知道瞞不住了,秋月這次應(yīng)當(dāng)是被王老坑會一句。
秋月憎恨的看了眼王老,而一旁的王老笑的合不攏嘴,但是卻沒有人在意王老,畢竟秋月已經(jīng)將全場的目光成功的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王老偷偷混出詩會,當(dāng)然不只是王老,同行的還有雪草以及韻兒兩人,看到這盛大的場景兩人還是決定讓秋月自己承受這份大大的贊賞。
場中詩人歡呼聲不斷,有著詩人獨特的慶祝方法。
秋月尷尬的站在原地,滿臉通紅,等她尋到王老的身影時,王老已經(jīng)離她有幾十米遠,定定的混在人群中嘲笑自己。
此時的秋月極其懊悔,她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聽雪草與韻兒兩人的勸來這個詩會瞧瞧,自己就不能相信那個糟老頭子!
秋月被眾人熱情似火的氛圍壓的喘不過氣來,臺上的大儒同樣面露一副崇拜的眼神盯著秋月。
不過那中年男子還是有些冷靜的,當(dāng)時的他以為秋月只是一個小丫鬟,如今瞧來他對自己的眼神開始鄙夷——自己竟然錯過了一個如此出名的詩人 ,屬實是大罪過!
不過這中年男子很慶幸秋月在此次詩會上又重新的出現(xiàn)了,若是此生未能得見秋月一面方才是此生最大的遺憾!
秋月于此時方才體悟到眾人對自己的崇拜,她望了眼自己的后面,發(fā)現(xiàn)路早就被擁擠的人給堵死了,只留下了一條窄窄的通向大儒附近的路。
秋月心中對王老頭子的怨恨又多了一份,她覺得她之前就不應(yīng)該為王老改詩或者應(yīng)該改的更爛一下,讓他直接被趕出去的那種
無可奈何的秋月只得在眾人矚目的眼光下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儒身邊,而那些大儒手忙腳亂的讓出中間的椅子給秋月——可見他們對秋月是多么的欣賞。
秋月心中有些發(fā)毛,甚至說有些不好意思,她能想象到古代人對李白等詩人的追捧,此刻的秋月倒是有些愧疚了。
但愧疚歸愧疚,秋月仍然得裝作一番自然的模樣演下去,畢竟一個小慌需要一個更大的慌來遠!
站在眾人面前的秋月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么,所有人都極其默契的安靜,等著秋月的言語,他們都帶有些許的期待。
秋月以這種形式出場他們未曾想到過,但只要是秋月今日來了他們便不虛此行了,若能夠再聽到秋月分享出一首詩句,他們愿意為秋月瘋狂!
大儒們也很期待,不知為何,秋月的出場雖說意外,但能見到如此佳人又何必在意那區(qū)區(qū)的意外,他們甚至還想謝謝那個意外。
王老覺得自己做好事不留名,詩會外的人想要涌進詩會一睹秋月的尊容,而王老則是帶著韻兒兩人逆著人群行動。
秋月始終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于是僅僅發(fā)表了些客套話,而后這場詩會果然變成了為秋月專門舉行的一般,眾人都在欣賞秋月的詩。
所有人都已默認(rèn)且無一人有異議!
歡笑至極,已經(jīng)有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