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薈仍然有些擔心,畢竟是要給皇后娘娘作詩,若是詩句不好,倒真的可能會惹起一些禍事呀。
“要不,我與你爹還是悄悄的給你弄過來?只要不讓有機可乘的人瞧見便是了,也不是啥大事!實在不行,就說是的問題但你沒要,如何?”
秋月瞧著自己在經營客棧時頭腦精明而此刻卻又有些憨憨的娘,不由的輕笑一番,而后秋月拉住盧薈的手,微微的拍著讓其安心,道:
“娘,你到真的不必如此,您這還不相信您的女兒?您就放寬心啊!詩人都是要臨場作詩才有靈感的,等著瞧瞧就是啦!”
秋月稍微頓了頓,給盧薈續上了茶水,還端到盧薈的身前,而后接著道:
“娘,我原本以為您為了何事來尋女兒,卻是因為此事呀?您真的不用操心,若是想要打麻將,便去!女兒自己都能處理這些事情的”
“再者,若是咱們真的做了又如何呢?皇后娘娘難道會不清楚其中的意思嗎?若是為了做好事而行一些逾越規矩之舉,您認為皇后娘娘會稱贊咱們的做法嗎?說不定會更加討厭女兒呢!”
盧薈本還想要說些什么,卻是直接被秋月給攔住了:
“娘,咱們就別再說這些事情,女兒陪你好好的嘮嘮嗑,等用過了晚膳,咱們便去添置幾件新的衣裳,等到見娘娘是換上,如何?”
盧薈還想勸勸,可秋月那自信的模樣直接壓下了盧薈的想法,她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午時,盧薈準備了一頓極其豐富的午膳,她是知道秋月等人的勞累,還專門讓下人給秋月、韻兒以及雪草三人熬了許多大補的湯藥。
秋月瞧著那各種不同的湯藥,她自己都覺得胃有些翻滾
悲傷又痛苦的用過午飯后,秋月終于與盧薈出發了。
秋月沒有帶上韻兒,而是讓韻兒與雪草兩人各自挑選去了,她依稀記得當時詩會前那癲狂的一日,她們竟然挑衣服挑了一整日!
若不是這件事,秋月倒真的對那詩會沒什么大概的印象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種痛苦,秋月覺得讓她們兩人自己去感受便挺好的
果然,如秋月所想一般,她們在轎子上便已經開始討論兩人適合的配色,聲音愈演愈烈,甚至于轎子外的人以為韻兒與雪草兩人打了起來
秋月與自己的娘親選的極為舒適,若是這件覺得好看,那便直接買下便是了,若是另一件好看,她們亦是直接拿下,至于穿那件,等到府中再慢慢試也來得及!
盧薈甚至于不滿足挑選衣裳,還拉著秋月去買些昂貴的首飾,哪怕秋月不是很喜歡戴上這些首飾,可秋月見自己的娘親如此熱情,她到也不好意思拒絕了!
傍晚,夜幕漸黑,如白玉盤的月亮緩緩高掛。
秋月與盧薈結束了這一日的行程,她們添了許多東西,全程無一絲吵鬧,想要什么便買些什么便是了!
韻兒與雪草兩人仍然在店鋪中爭吵
“雪草,我覺得這件更加的適合你,淡綠中透些許白,倒是符合你的性格。”
“不不不,我倒認為這件淡藍的更加舒服,我認為這件紫色微微掛金的”
“別,你聽我的”
“不是,”
此起彼伏的爭吵使得兩人挑了一下午沒挑上五件
而店鋪的人都瞧著兩人無休止的辯論,甚至還有些習慣了
回到太師府的秋月開始挑選起明日究竟穿那些衣裳會更加的合適,盧薈自然是在一旁斟酌的!
盧薈瞧了瞧秋月的新衣裳,好看是好看,可展現的性格倒是會有些不同,秋月對比了一番秋月此刻的性格,又回憶了上次詩會中秋月的形象。
大氣、溫和這帶些冷漠,盧薈稍微回憶便記起——畢竟秋月當時的確震驚了場中的所有人。
盧薈對比了幾件衣裳,思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