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整個人瘦下一大圈,他手中緊緊攥著那塊相蹭的信物——一縷發絲。
指尖不知何時卻已嵌入肉去,胡天未感覺自己手上的疼痛,一滴滴血液輕輕滴下,染紅整個手掌。
等到回過神來,卻是發現自己指甲斷上幾根,他空洞著雙眼,隨意的將嵌于肉中的指甲取出彈去一邊,不顧手上的傷情,研墨給雪山寫起了回信。
信上的一字一句都如同劍往他的傷口再扎上一番,血液滴落于信上,形成斑駁的圓點——那是胡天心死的證明
筆落,胡天嘗長長的嘆了口氣,他有些無助但他卻又無可奈何。想來他被自己的妻子聯合二皇子騙上幾年,他倒是有些自嘲,曾經的他還以為自己也是妻子的全部
胡天終于知道自己女兒寧愿姓紫的緣故,更是希望自己也姓趙紫
這個胡子被騙的太慘了
想著想著,紫天卻又落下了兩行清淚
雪山三人回到太師府中,他們無言,僅僅是雪草與何管家不愿打擾雪山罷了他們認為雪山需要一些時間稍微的冷靜一番。
秋月與韻兒回到太師府尋到雪山時,瞧見只有他們三人,秋月暗道:果然還是出事了!
秋月硬著頭皮上前,她該問的還是得問,逃不掉的!
“雪叔,能仔細的與我說說事情嗎?”
雪山嘆了嘆氣,無奈的將事情同秋月敘述一遍,他只打聽到官府為了抓一個賊將那座青樓圍下,不過似乎青樓的人都包庇那人便都帶走了
秋月聽到此也能猜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了,終歸也只是二皇子的借口罷了!
秋月瞧著雪山一臉頹廢、渾身難受的模樣,她理解雪叔的心情,許多的便是自責罷了!秋月又何嘗不會感到自責呢?只是這是這個朝代對人的傷害罷了!秋月早早便已跳脫此心境,她拍了拍雪山的肩道:
“雪叔,咱們要朝前看,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阻止不了,倒是此刻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人應當還在,咱們盡力救上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