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見場中即是如此的沉默,隱約就能夠猜到事情的難度之大,他亦是在幫忙思索著有無什么特別合適的法子能夠使用。
想來想去,周啟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都只能聊到有關(guān)于軍隊的事情,他便只能基于此將心中得想法拖出:
“書瑞,老夫這邊有著一個法子你看看是否合適。假若我用著軍隊的名義像各個地主征收糧食,而這價格則由老夫親手定下,隨即便能直截了當(dāng)收購糧食,你們瞧瞧這法子如何?”
秋月與陳書瑞聽到之后皆是眼前一亮,陳書瑞有些激動的說:
“老夫怎么就沒想到可以用這種法子來處理這件事情呢!”
“不僅僅是爹爹沒有從這個方面加以考慮,秋月其實也沒有從這個方面上進行考量,不過就這么看的話解決的法子似乎有了?!?
秋月從陳書瑞的身上下來,與陳書瑞默默的對視著。
秋月知曉自己爹爹心中的想法應(yīng)當(dāng)是跟自己所想的一樣,當(dāng)然不僅僅是秋月如此想,陳書瑞心中亦是有著這種奇妙的感覺。
秋月滿臉笑意、還有些驕傲的說道:
“不虧是咱們父女兩,肯定算的上是血脈的交感,咱們兩人對視下眼神便能知曉對方都已經(jīng)懂了,父女兩還是挺默契的呀。”
秋月臉上同樣掛著笑容,高興的沖著陳書瑞點了點頭。
一旁的周啟就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兩人的操作,更是有些不明白這血脈的交感是什么意思,身為莽夫的他直接開口打破了這場中極其溫馨的氣氛:
“你們兩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否給老夫解釋解釋。我明明記得你們倆人是干爹干女,難不成是書瑞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李澤的事情,哎呀若真的是如此倒還有些不興說啊,你們是私底下驗過親了?”
秋月與陳書瑞兩人滿臉無語的看著周啟,她們兩人能夠說些什么?他們兩人此刻真的很佩服眼前年過半百老頭的想法,竟然連這種荒謬的想法都能產(chǎn)生
周啟見兩人不說話,特意靠前放輕自己的聲音說了句:
“難不成真是如此?”
秋月與陳書瑞兩人是真的想哭,為什么會有人能夠產(chǎn)生出這種想法?這明明就是正常的干父女關(guān)系這么到周啟那就變味了呢?
周啟見兩人沉默剛想要接著說話,直接便被陳書瑞一個書簡砸了過去:
“你能不能好好的消停一點,老夫與秋月要不容易想出個合適的法子這么到你這就變味了,都年過半百的人了這么還這么不正經(jīng)?!?
陳書瑞已經(jīng)懶得看一旁的周啟,而是面秋月說道:
“若是咱們按照周老頭那樣說利用國庫空虛的名義征收糧食,這樣地主們會不愿意出售嗎?”
秋月?lián)u了搖頭,她覺得憑借權(quán)力的壓制對方應(yīng)當(dāng)是不敢的,只要他們這邊的氣勢豪橫一點。
“若是他們所有人都拒絕出手,那么這概率便是因為他們聯(lián)合起來了,此時咱們就可以采取逐個擊破的法子,沒有什么是銀兩解決不了的事情,咱們先以兩倍于當(dāng)?shù)氐奈飪r進行收購,瞧瞧結(jié)果如何?”
陳書瑞迅速接著秋月的進行補充道:
“如果對方真的不同意,便是偷偷的加價,只要有一方松懈那么他們的聯(lián)盟就瞬間瓦解了?!?
“不過”
秋月陷入到沉思中,她覺得有些東西還是要注意的!
“咱們不能夠動粗,給予他們攪亂事情的機會,最好就客客氣氣的他們只要反咬便光明正大的拿下,這樣糧食也輕松的繳納!”
周啟一直聽著秋月與陳書瑞兩人的來回,他真覺得這對父女的心機太深了,幸虧他與這兩人是一起的,否則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兩人算計了!
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里,秋月與陳書瑞就著這個計劃幾乎完善了數(shù)十遍,插不上嘴的周啟則是已經(jīng)在一旁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