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秋月的身旁盡是尸骸,偶爾間沖包圍之中沖殺,而他夢見自己站在秋月的身側從諾大的包圍圈之中閃出。
恍然間,場景瞬間進行變化,他與秋月站在一群士兵之中,大多人都是配著刀劍,與其說是士兵,不如說是一群武林中人,他們全都聽著秋月的話術,而他竟然隱約間瞧見自己伴著臉站在秋月的身旁。
猛然間一位刺客沖上舉刀殺向秋月,就快殺到秋月之時畫面一閃又換了另一個恐怖的場景。
滿眼望去全是尸骸,泥土被血液徹底的染成紅色,一股撲面的血腥氣涌上心頭,陳書瑞猛的睜眼側向一旁吐出一口黑血,他這才覺得自己的身體還好受了許多!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嚇醒還是被這口血抵住心頭難受的很而后醒來的,反正他只覺得自己現如今的精神好上了不少,甚至于今日知道百姓集體自縊的消息那股壓在心底的感覺都好上了不少。
他走下拿起一杯茶漱漱口,將嘴中那股剩余的血腥味用茶蓋過去,還未來得及清理那股黑色的淤血,盧薈便是走了進來。
盧薈來此處是因為她了解陳書瑞的吧性子,她有些擔心陳書瑞不得已鉆進死胡同便是先來瞧瞧。
盧薈進來與陳書瑞對視上,陳書瑞滿臉笑意的看向盧薈,盧薈這一瞧便是清楚陳書瑞已經從悲傷中走出,她這般便是放心了。
不過盧薈隱約間聞到有一股血腥之氣,她下意識望著一旁望去,發現有一攤黑乎乎的東西在地上。
盧薈覺得有些不對勁,直到她走前細瞧才徹底知道那原來是血。
盧薈的心便是從此刻的提起,她急忙跑到陳書瑞的身旁,仔細的瞧著陳書瑞的每個地方,甚至連陳書瑞的衣裳都要扯下。
陳書瑞見著情形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便是一邊拽住盧薈的手一邊解釋道:
“書瑞沒事,書瑞剛剛就是睡醒的時候吐了口淤血,不過你別說這口淤血從心底里面吐出來整個人都好受了不少,書瑞倒覺得是件好事,薈兒你就別太擔心了,書瑞的身體自己還能不清楚嗎?”
盧薈見扒拉不過陳書瑞,她直接一把拽住陳書瑞的耳朵,呵斥道: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這事情這么大當然要仔細的瞧瞧,哪能想你一樣這么心大,若是這是什么難治之癥的前兆你當如何?”
盧薈直接拽著陳書瑞的耳朵便準備往外走,陳書瑞疼的嗷嗷叫,他又不敢對盧薈的手進行阻攔,他總不能去掐盧薈的手逼她松手吧?那得有多疼啊,于是乎陳書瑞只能一邊喊疼一邊說道:
“薈兒、薈兒,書瑞知道錯了,書瑞這就尋個最好的郎中來給自己好生的瞧瞧,那個地方都好好的瞧上一番行嗎?”
盧薈見陳書瑞竟然還在開一些無趣的玩笑,手中不僅沒有松開,反而加大了其中的力度往上拽,陳書瑞整個人跟著盧薈的動作走
陳書瑞疼的已經受不了這才真的喊盧薈饒命,盧薈便道:
“行了,你就在這好生的待著,至于你吐出來的那攤血就那般留在這,我將韻兒給喊來仔細的給你看看有何問題。”
盧薈說罷便是快步的往外走,她又想到了什么便停下接著說:
“若是沒事我就輕輕的打你一頓給你一些小小的懲戒,但相反”
盧薈冷哼一聲便迅速的離開了!
陳書瑞捂著自己的那只通紅有些發腫的耳朵哀嚎,他有那么一瞬間感覺這耳朵已經不是他的了。
聽到盧薈的話后他感覺自己好像將這整件事情給鬧大了,他認為自己似乎又要被妻子毒打了,他覺得自己這個好丈夫好累啊!但在哀嘆的過程中他又不斷想著怎么樣才能博得盧薈的深刻原諒
盧薈特別的著急,韻兒聽到盧薈的描述的癥狀后她便讓盧薈不用太過擔心,她也覺得老爺其實并沒有什么大礙,但出于保證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