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這才剛說罷,韻兒就去尋到了秋月的那間淡藍色衣裳以及一堆的首飾,秋月在韻兒的幫助下?lián)Q上那一套衣裳,而盧薈則在一旁幫忙將首飾給擺好。
秋月坐在銅鏡前,韻兒與盧薈一同為秋月開始掛上首飾,從發(fā)簪、耳飾再到掛飾等等,兩人都極其的認真,秋月同樣也是十分的配合兩人一動都不動。
陳書瑞那邊的三人回到院中又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三人有的沒得接著往下聊。
周啟心中則是一直存在一個疑惑,他真的覺得秋月完全可以繼承兩人的衣缽,再加上有他們?nèi)诉@京城之中誰人敢動?
“李澤、書瑞,我嚴肅的問你們兩個問題,你們難不成真的不想要秋月繼承你們的衣缽嗎?秋月的計謀極其的好、而且其也會一些武林功夫,自保完全不成問題,在我看來簡直是不二的人選可你們?yōu)楹味际沁@般冷漠的模樣?”
李澤沒有說話,其實他與秋月的接觸并不是很多,想多而言更多的是陳書瑞,他甚至在偶爾還會以為秋月是陳書瑞的親生女兒了。
最了解秋月的陳書瑞則是慢慢的解釋道:
“周弟啊,你真的以為我與李澤兩人沒有想過此事嗎?秋月的計謀簡直步步為營,比之我們兩人都不差上多少,而且雖然從外表上看上去都兵行險招,但實際”
陳書瑞的話直接被李澤接上了,李澤對于秋月的計謀是真得有些佩服。不過李澤與陳書瑞本就是這般的相處模樣,陳書瑞倒也沒覺得不適,反而更加的親切。
“但實際上每處計謀都有著它合適的考量,就比如這賣糧之事,若是讓我與書瑞兩人來還真的不敢做出這個決定。可現(xiàn)在呢?糧價已經(jīng)逐步的壓下來了,死去的百姓較之以往已經(jīng)少了很多了!”
“只是有些可惜啊”
李澤在嘆息,而陳書瑞又十分的默契的將李澤剩下的話接了過去:
“就是有些可惜秋月不愿入這權(quán)力世俗之中,其實老夫覺得秋月始終是在權(quán)力與隱居之間搖擺不定,若是她真的想要隱居又怎么可能會摻和到此事當中呢?”
“若是真的為了百姓而參與,那同樣還是接觸到了權(quán)力的地步,而且所接觸的都是咱們?nèi)耍聝旱男闹杏写罅x,可始終又想要躲避著大義的感覺?”
李澤不贊同陳書瑞的說法,在他看來秋月根本就沒有躲避,秋月開門見山的將其展示給了任何人:
“不,月兒從來沒有想要有躲避大義的感覺,她多么直接的加入到了此事當中,她躲避的或許是她心中所忌憚的那些事情,可又不愿意表露出來,一切的一切還是要看月兒自己的選擇了!”
李澤與陳書瑞同時長嘆了一口氣,他們兩人都有些無奈,若是秋月真的想要這左相之位,他們兩人甚至都商量過如何退位才合適了,只可惜秋月意不在此
周啟卻是想起了秋月同他所說之事,他以為李澤與陳書瑞都清楚此事,他便也未在提起此事。
不過周啟聯(lián)系起秋月那番對他掏心窩子的話,他就有些理解秋月的做法了。
秋月的話題不知怎地就從三人的嘴巴跳過,他們從秋月的年紀看到了自己的年紀所做之事,從秋月的身影之中努力的尋找自己的身影。
他們在聊過去的他們在做些什么。
他們在回看他們所擁有的經(jīng)歷。
他們在評味時間的魅力。
另一邊的秋月已經(jīng)試過衣裳了,她照了一下鏡子,冰冷的氣質(zhì)多上了一抹溫和。
衣裳即合身秋月便就換下免得弄臟,三人將此事解決又回到了院子外吹涼風
秋月回到院中落座,盧薈與韻兒都在秋月的身旁,她們什么都沒說,就是這般靜靜的坐著。
秋月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想些什么,這時間的拉長使得秋月在一瞬之間都覺得這天災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