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咱們不能著急,慌亂只會使我們深陷局中,咱們要一步一步的慢慢看,先聊聊那兩位丫鬟的事情,而且您一慌亂倘若漏掉了某個細節咱們也盤算不出什么。”
墨桐眼神中不僅僅是愧疚、更是有著自責與慌亂,對上秋月冷靜卻自信的眼神之后,墨桐深吸兩口氣,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
一呼一吸、一呼一吸、一呼一吸。墨桐漸漸使得自己冷靜下來,她的眼神不再如剛剛那般慌亂,而是顯得冷靜。
“那兩位丫鬟說是二皇子派來侍奉我的,但明眼人都能瞧的出來,這是二皇子派人過來的監視,她們的任務就是讓我能夠跟著二皇子布置的方向走。”
秋月點頭,這點骯臟的手段的確很符合二皇子的性格,若是正直的手段秋月還會被嚇到呢。
“今后三姐有事便不要尋我了,但您可以每日跟我嘮些家常、寄些書信與我。”
墨桐聽出秋月言語外的含義,她猶豫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秋月拍了拍墨桐的手,努力的緩解墨桐的自責:
“三姐,月兒其實一定會離開京城,只不過是早是晚的問題,倒是三姐你,不用為此事自責。你既是已入局便要努力的做一個執棋手而不是做個無用的棋子。”
墨桐沖著秋月苦笑了一下,她這么簡單就入局的人怎么可能能夠當上一個合適的執棋手呢?她更加想知道為何秋月說整個左相府都已入局。
“月兒,為何你說咱們整個左相府都已入局。”
秋月真的無奈的笑了笑,她也不敢確定,這只是秋月的猜測罷了。不過秋月覺得這應該也八九不離十了。院子中的王老聽到這個話題兩只耳朵又重新豎立起來,仔細的聽著秋月的每一個字。
“你有沒有想過那琉璃盞或許并不止一盞?假設有兩盞琉璃盞到時候若你脫離二皇子的掌控,二皇子與娘娘一口咬定是你偷了琉璃盞你該如何?”
王老真的有些懵逼,他突然希望自己在里面直接的詢問秋月了,這么深刻的話誰能夠聽得出來啊。
此刻的墨桐已經跳出之前的自責的陰影,她的眼中轉了一圈,接著秋月的話說道:
“不說打碎說我偷竊,那么贓物在何處呢?必然是在左相府了,因此陛下會派人搜查,但只要在搜查的時候偷偷的將琉璃盞放進我這邊或者提前放進左相府,那么我”墨桐冷靜的眼神對上秋月那智慧的眼神,此刻兩人真正的狀態都已回歸,尤其是墨桐一人,她本就善于謀劃,只是一直深入局中被懵逼了雙眼。
此刻的她已經站在局外看起來整個事情的起因經過!她慢慢回憶起那日的所作所為、低聲呢喃道:
“那日生辰,二姐將我引至一處花草極其好看之處,不僅僅是二姐,只是二姐始終引導這那日的局勢變化。隨后我們一同作詩,我做的詩在其中算是一般的。”
秋月便是沒等著墨桐換氣,她自己將下面的故事接了下去:
“后來二皇子的母親旬邑貴妃說她極其喜歡三姐所做之詩,甚合她心中之意,便是邀請您前往旬邑貴妃處飲酒賞花,之后便有了這些事情?”墨桐重新抬起頭,她此刻已經發現了其中的端倪,她一開始以為二姐是被迫入局的,如今看來二姐是故意將自己引入局中,而她早早就已經追隨了二皇子。
“這二姐如蘭簡直夠心狠手辣的呀!”秋月贊嘆的笑道。
墨桐也聽出了秋月的言外之意,同樣是對著秋月笑了笑,她這次是栽在他們的手里了。
秋月搖了搖頭,再往如蘭的身上去想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秋月該與自家的三姐接著往下聊了:
“三姐,其實若是按照二皇子的性格他或許還有更加骯臟的手法,就是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用了。”
墨桐輕輕敲了一下桌面,既然連琉璃盞都能夠用來污蔑,二皇子完全可以借著搜查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