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瑞便道:
“月兒,若是你離去之后二皇子與太子兩人派刺客刺殺你該如何?這不就相當于將你引出城外而后襲殺你,不給你們一絲辯解的機會?”
秋月早就已經有了合適的應對法子:“明日早晨我會去皇宮中面見陛下,告訴陛下月兒將要出游,不日后便回京,至于這不日是多久那就看事情發(fā)展的如何吧。”
陳書瑞聽到秋月的話后又頻頻點了點頭,他心中對于秋月的法子是認可的,只要皇帝知曉秋月要回京,若真的有人動手那真的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只要秋月出了一丁點事情,秋月活下來直接面見皇帝將自己所見所聞告知陛下,倘若兩位皇子露了一點點的馬腳都是給陛下收拾兩人的機會,他們兩人應當不會去冒險。
既然秋月的安全能夠得以保證,那么秋月離開陳書瑞倒也沒有多大的意見,他今后會開始慢慢的動用手段將秋月重新接回到京城,如今就算是讓秋月再出去游玩一番罷了!
“月兒,那便先委屈你一下,你出去再游玩?zhèn)€一兩年,等到爹爹將京城中的局勢給處理好再將你給接回京城。”秋月對于回不回京城倒沒有太大的期待,但若是基于此才能一家團聚那她還是愿意回來的,秋月只得沖著陳書瑞擺個笑臉,勸慰道:
“爹爹,你們不用那么的著急,月兒在外待久些都不是什么大事情,主要是月兒此次來通知你們是讓你們對二皇子更加的警惕些,若是太輕敵落入局中就不好了。”
陳書瑞寵溺的摸了摸秋月的頭,他發(fā)現今日的秋月扎了一個不一樣的發(fā)型,還有些好奇:
“知道我對女兒的心了,不過月兒你今日的頭倒是看起來很新穎,你偶爾換個扎頭的方式更加好看嘛!”
秋月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其實這是我今夜去左相府時李爹爹給我扎的,或許是因為明日我便又要離京,順便給了我把木簪子讓我留念吧,就給月兒扎了個頭發(fā)。”
秋月沒有看見陳書瑞呆滯的表情,反倒是還自顧自的接著說道:
“其實不瞞爹爹,我也覺得這個發(fā)型挺不錯的,月兒自己也是挺喜歡的。”
陳書瑞看向秋月的神色多了些許不悅、以及臉上還帶有部分的憤怒。陳書瑞覺得秋月這是在向自己要些東西,關鍵是他也沒說不給啊!
“月兒,你這樣就有些過分了,爹爹可是覺得自己與你感情更好些,你怎么能喜愛李澤給你的東西呢!喜歡就算了,竟然還拿到爹爹的面前來炫耀,月兒你是真的有些過分。”陳書瑞說罷就起身離開了,秋月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書瑞走出房門,她一臉呆滯的看著陳書瑞迅速的離開。
陳書瑞在離開之前還留下一句讓秋月乖乖的待在此處等他回來的的消息。
秋月滿臉不知所措,她細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是不是有什么話說錯了,可她細細想過之后發(fā)現自己似乎并沒有說錯什么話吧?
秋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的爹爹似乎像是有些吃醋的模樣啊,可就一個木簪子秋月本身也沒有要炫耀的意思啊。爹爹問了她只是如實的回答了一下自己的爹爹罷了,并無什么太大的問題吧?
秋月心中有些不安,她擔心自己的爹爹似乎是生氣離去了,她在思索著自己是不是要跟上自己爹爹的背影去瞧瞧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陳書瑞的確是有些生氣,不過他生氣并不是因為秋月在她面前提起此事,這是一個小小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發(fā)現李澤竟然將他精心愛護的東西交于秋月,還沒有提前通知自己。
陳書瑞心中不爽,他在路上一直呢喃道:
“誰還沒有些極其重要的東西了,還真以為就自己家有了是吧?等我現在去尋些給秋月戴上就是了,我還要送的比你這個糟老頭子更加的貴重更有紀念意義!”
如此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