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草的眼睛開始不受控制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淚,隨后跟上了秋月離去的方向。
信件被雪草直接扔在地上,被摔下的三人默默的對視一眼,她們三人有些猶豫:看還是不看呢?
最終還是雪山偷偷的將此信件撿起來好好的瞧了瞧,于是乎幾人這才知曉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等到他們三人尋到秋月時,發(fā)現韻兒與雪草兩人都坐在秋月的身旁,他們三人在一處樹上靜靜的望向前方,異常的安靜。
三人又用著輕功退的遠些再好好的瞧著著三人,生怕這三人最終出了什么事情。
秋月幾人緘默了許久,三人都不清楚要說些什么,隨后秋月還是開口了:
“咱們是不是該想想是誰殺的寧太醫(yī)?”
雪草紅著眼眶、語氣還有些抽泣的“嗯”了一聲,韻兒也是用力的點了點頭。韻兒嗚咽的從自己的嘴巴里擠出幾個字:
“咱們先立個墳吧!”
緊接著,秋月收到了第二封,便是另外兩人的死亡,這次秋月倒是顯得十分的平靜,她已經猜想到了李叔與胡叔的消散,兩人既然沒有給自己寄任何的信件或許就有了這種意思。
不過唯一令秋月欣慰的是兩人是壽滿而終的,這倒是比較令秋月安心的一點,或許又受到寧太醫(yī)的影響,反正無論如何秋月一定會將此人從幕后揪出來為寧太醫(yī)復仇!
一邊的韻兒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甚至都已經睜不開眼睛瞧路,秋月與雪草兩人都瞧的十分的心疼,兩人轉個頭希望紫河能夠帶韻兒先去休息,而自己兩人先三人的墳墓給立下。而韻兒卻是死活不肯離開,她一定要為寧太醫(yī)三人親手立下墳墓,這是她唯一能夠做的事情了。
當夜,秋月三人在三座墳墓前整整跪了一夜,第二日的韻兒都已經感染風寒,整個人都已經躺在床上不能夠動彈,還是秋月與雪草專門的照顧讓韻兒慢慢的好轉。
而又過了一日后,雪山與紫天兩人這才尋到時機與秋月聊天,他們想要知曉秋月的打算,是不是要即刻回京。
“月兒,你是不是要即刻回京,若是如此的話我便讓人給你安排好馬車送你回去,說不定”
秋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不能回去,此時的二皇子好不容易將自己趕出京城怎么可能又會讓自己回去呢?“現在是不能回去,只能托人幫我好好的查查了,要查多久我也不清楚,事情的起因之類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等著爹爹將原因之類的都寄于我再做打算吧。”
雪山幾人都點了點頭,隨后又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他們是真的不清楚究竟要說些什么才合適,總是感覺自己說什么都有些不合適!
秋月心中亂的很,但有一點她是清楚的,武功得要練好,今后的她定然是要回到京城之中將那人親手給殺掉!她努力的調整了自己的氣息,隨后又瞧了瞧自己的身體,使得自己的眼睛重新煥發(fā)些光彩:
“走吧,叔們,咱們還是去練功吧,我覺得還是要好好的練功。”
雪山幾人相視一眼,只得點點頭陪著秋月練功去了,而雪草也是很快就加入到了秋月之中。幾日后,秋月又連續(xù)收到了自己的爹爹給自己寄的信件,她與雪草還有韻兒三人仔仔細細的瞧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任何的遺漏,秋月便是寫了封信麻煩黃知府。
她本想著是讓自己的爹爹去查案,但她又覺得若是自己的爹爹去查案說不得會露出些馬腳,不如讓黃知府大人去幫自己。
又過了幾日之后,秋月同時收到了黃知府的回信以及李郎中與胡郎中的寄來的信件,黃知府極其堅決的向秋月保證自己一定會查到那日的究竟是誰!定然將他們給繩之于法。
而李郎中的徒弟們皆是寄來了有關于李郎中、胡郎中以及寧太醫(yī)的心得,而且全都是幾人的親自手寫的原版,他們自己抄錄一份后便是很快的寄給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