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瑞面露苦澀,若是真的就隨隨便便的寫上一封信自然不是什么難事,可陳書瑞其中還要顯露一抹真誠之色,這件事情的偽裝就有些困難了。
陳書瑞思索了許久終歸是尋不到一個可以讓二皇子信服的原因,他覺得就算我們要去找人或許太子會更加的合適。
從整個方面來看或許二皇子本身在外更加的儒雅,太子更加的隨性,背后跟隨太子的人也并不是很多,但是實(shí)際上二皇子已經(jīng)知曉陳書瑞清楚他的為人,這些借口就不能夠?yàn)E用了。陳書瑞向秋月投來一個求助的目光,秋月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的爹爹,心生疑惑:爹爹竟然還需要自己的幫助嗎?
秋月沖自己的爹爹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自己的爹爹講話,陳書瑞當(dāng)即就有些無奈的說道:
“秋月啊,剛剛爹爹尋了許多可能可以讓二皇子信服的說法,可最終全部都失敗了,你看看你那邊有什么好的想法唄?”
秋月心想這件事情有什么難的呢?只要說外界看的二皇子十分的儒雅、懂事、為國為民不就好了嗎?可秋月轉(zhuǎn)頭一想就發(fā)現(xiàn)了陳書瑞一樣的問題:這個說法真的可信嗎?
秋月?lián)u了搖頭,這個說法并不合理,這樣子只會讓二皇子心中的猜忌更加的深刻,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要尋一個合適的法子很難呢!父女兩人一同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兩人都在腦海里找尋適合的說法。
另一邊,周啟已經(jīng)開始詳細(xì)的向三人解釋起臥底的方法:
“你們要做的事情很多,首先就是要博取二皇子的信任,在這個過程之中二皇子定然是會不斷的派人過來試探你們,若是真的觸及到了底線,你們該走就走,二皇子是會出面挽留的。
再者,就算是真的取到了二皇子的信任,咱們也一定要規(guī)矩行事,給我們寄信件之時每次都要通過二皇子等人的勘察”
周啟這邊一講就是用了一整夜,直接將事情給拉到了天亮。而秋月那邊同樣是思索了整整一夜,她們知曉二皇子的事情簡直太多了,就光李澤與二皇子有仇一事就不是特別適合解釋,因此兩人都算是熬了一夜。
不過期間秋月實(shí)在是受不了自己的腰疼還專門拉著自己的爹爹出去溜達(dá)了幾圈,看看有沒有什么別的想法,很顯然是什么都沒有了。
無奈之下,秋月只得與陳書瑞兩人各自回去休息了
白天,周啟也正結(jié)束了與葉統(tǒng)領(lǐng)三人的講述,自己回到了房間之中,不過他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陳書瑞竟然還在床上躺著,他當(dāng)即就是猜出來陳書瑞應(yīng)該是一宿未睡的。
老頑童的周啟突然心生一計,想要逗逗陳書瑞,他坐在陳書瑞的床尾準(zhǔn)備給陳書瑞來上一個極其“舒服”(痛苦)的按摩,以讓陳書瑞好好的精神精神。至于為什么要這樣做,純粹就是周啟老頑童的想法,沒有別的原因。
不過周啟看著陳書瑞穿著錦襪入睡也是有些無語,這人是已經(jīng)懶到了這個地步嗎?
其實(shí)并不是,昨夜秋月與陳書瑞兩人商談不出結(jié)果之時,陳書瑞整個人困意十分的上頭,他甚至差點(diǎn)就在回房的路途上倒下了,能夠?qū)⑿o脫下已經(jīng)是陳書瑞做的最大極限了。
周啟的動作十分的馬虎,在給陳書瑞脫襪之時經(jīng)常觸碰到陳書瑞,后來干脆也就放棄了,直接將陳書瑞的雙腳放到自己的身上,光明正大的脫掉。
隨即將自己的手指形成凸?fàn)睿罅Φ脑陉悤鸬哪_上揉搓穴位。陳書瑞感覺到腳底一疼,整個人瞬間大叫了一聲,然后翻身坐起面對著正在搗亂的周啟,周啟不慌不忙的用著自己的手勁將陳書瑞直接摁到床上。
期間陳書瑞想過多種的方式想要逃離周啟的魔手,可是都沒有成功,周啟皮糙肉厚他根本傷不了,再加上周啟不怕癢,最終的陳書瑞算是直接放棄了。
他就是躺著接受摸個老頑童的惡趣味,而且此刻一鬧他的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