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周啟點了一個火盆就上床了。
他與陳書瑞兩人都擠在一張床上,兩人共同分享著一床褥子。
周啟不知道為什么困意十分的強烈,不過為了自己“事業”周啟始終用各種疼痛刺激著自己,過了不知道多久,周啟望了一眼那還在燃燒的火盆,心中滿是欣喜。然后他又輕輕的確認了一番陳書瑞是不是真的睡著了,發現陳書瑞沒有任何的動靜之后,周啟開始上下其手。
不過就在周啟拉扯陳書瑞衣裳的時候陳書瑞突然驚醒了,陳書瑞坐了起來盯著周啟,周啟有些尷尬的看著陳書瑞。
片刻的死寂之后,周啟直接一只手摁著陳書瑞的雙手,腳死死的鎖著陳書瑞的雙腿,然后開始上下其手,陳書瑞想要反抗但根本反抗不了,只得莫名的哀嚎。
片刻之后,陳書瑞的衣裳被周啟裹著被子一臉壞笑的丟進火盆之中,今夜就這樣吧!
周啟轉身突然一盆冷水澆到周啟的身上,使得周啟大叫一聲,感受著透心涼的寒意。陳書瑞同樣是一臉壞笑的看著周啟,不懷好意的說道:
“就你這老匹夫,就知道你今晚想要我做些什么,還好老夫有防備。”
周啟一邊與陳書瑞對罵一邊將自己的身上裹著的褥子與衣裳給褪了下來,然后就跟小孩子一樣兩人開始動起手來。
不過大家的方式都特別的幼稚,僅僅是為了撓癢癢罷了。
過了有一刻鐘,兩人都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夠了,現在停手吧,你真的是幼稚。”
說罷兩人一起對視一下開始哈哈大笑,不知道為什么就這樣兩人真的十分的歡樂,雖然說有些幼稚但是看起來倒真的挺歡樂的。
兩人過了許久之后,身上都未有一絲的布,只是有些意猶未盡的嘆了口氣,陳書瑞有些感慨的說道:
“如果李澤在的話,或許我們三人能夠做出更加幼稚的事情吧?”
周啟明白陳書瑞的意思,他也覺得兩人的歡樂少了李澤總是感覺少了什么事情一樣,不過現在這樣就是現在的結果了!陳書瑞拍了拍周啟的肩膀,示意周啟站起身來:
“走吧,換身衣裳,莫要著涼了!”
突然間,周啟整個人的身形一愣,換身衣裳,這里哪里還有衣裳呢?周啟有些擔憂,現在好像能夠蓋的東西全都不是被弄濕就是燒了,這可怎么說。
不過陳書瑞都已經準備了水,藏起兩身衣裳來應該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或許是吧?
陳書瑞就是往自己存放的衣裳處走去,發現自己的衣裳全都不見了,有些疑惑的看向周啟。周啟無奈的撓了撓頭,有些憨憨的說道:
“我全都讓下人取去洗了,為的就是讓你今晚沒有衣裳穿,現在你沒有偷偷的藏起兩聲衣裳來嗎?”
陳書瑞:“”
周啟:“”
房間之中,兩人又雞飛狗跳了一會,兩個老人家只得在炕上相擁而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兩人將又齊齊的換上了下人送來的周啟的衣裳,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兩人都是有些著涼,止不住的打哈欠。
用早膳之時兩人都十分自覺地避開秋月,都是有些擔心傳染到了秋月的身上。
秋月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人瘋狂的打哈欠,她就知道兩人應該是感染上了風寒。但她覺得不至于啊,為什么呢?難不成兩個人都是沒穿衣裳睡覺,一起玩命?
秋月有些試探的說道:
“你們兩人不會昨日褥子也沒蓋,衣裳也是沒有穿吧?”
周啟與陳書瑞兩人聽見之后直接被喉嚨里的粥給嗆住了,秋月真的是有些無奈,她真的是服了眼前的兩位老頑童了,這真的是直接在玩命是吧。
不過她還真的拿自己的兩位老人家沒有任何的法子,兩位老人家既不是聾也不傻,只是有些幼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