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的眼眸掛上了些許的淚珠,點頭道:
“沒錯,這就夠了?!?
“所以你要活著回來對吧?”“那自然是一定的了!”
隨即,兩人就在此處望著遠方,看著雪一片一片的落下,兩人心中無比的寧靜,這是一種別樣的感受。
第二日,陳書瑞就收到了二皇子那邊的來信,果然是如陳書瑞所料一般,二皇子直接就同意了,沒有任何的猶豫。
陳書瑞滿臉的笑意難以退卻,周啟看見陳書瑞的模樣不由得調侃道:
“你的糟老頭子看什么那么開心呢?不會是看那些言情話本吧?!彪S后,周啟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陳書瑞懶得與周啟計較,輕輕的用腳將周啟有意無意的踢了周啟一下,小小的懲戒一下周啟的出言不遜。
周啟也不再鬧,就是看著陳書瑞:
“究竟是什么事情讓你這么的高興?趕緊說說,這憋著不累是吧?”
陳書瑞將手中的信件遞到周啟的手上,隨后又很快的收回,神色還有些失態:“抱歉,忘記你不識字了?!?
周啟臉色瞬間就黑了,他不識字的事情這陳書瑞早就已經知曉十幾年了,如今這樣一來無非就是想要調侃自己了。
對于別人的無心之舉、或者有些好友的有心之舉,他是不會將這種事情給放到心上的,但是對于陳書瑞不同,他這種就是純粹的想要惡心人。
也不在乎是不是在大殿之中。
周啟直接就將陳書瑞的鞋襪給拽掉,給他做上一場深層次的穴位按摩。于是乎,大殿之中又傳來陳書瑞的慘叫之聲。
開心完的周啟還有些疑惑:
“你這人明明十幾年來都被我這樣欺負,為什么腳心還是這么的怕癢和怕疼?!?
陳書瑞一邊穿起鞋襪一邊沖著周啟翻了個白眼,表情有些憎恨的說道:
“你這個老匹夫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那種力度是個人都受不了。”“那你為什么還會癢呢?”
周啟對于這個問題是真的有些好奇,按理來講只要是個人就已經習慣了才對,這陳書瑞的模樣就是明顯的不對勁。
被問到這個問題陳書瑞也是有些疑惑,那不成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他還有一只腳未穿上鞋襪,自己用手撓了撓,的確是不癢的。
周啟徹底的被眼前的人無語住了,直接將腳拽了過來:
“自己能打疼自己嘛?我來,你好好的感受一下?!?
陳書瑞沒有反抗,這次乖乖妥協。
周啟輕輕的劃過一下,陳書瑞默默的將鞋襪穿上。
抱歉,他放棄了。
周啟在一旁哈哈大笑,拿捏住別人的痛苦就是那么的令人歡樂:
“以后我有事沒事就來撓你幾下?!?
為何會有人不嫌腳臟呢?這么喜歡自己的腳嗎?
陳書瑞雖然不解,但以后或許周啟會更加的無賴了,但是他沒辦法。
十幾年都這樣,他已經習慣了。
老頭子的歡樂有時候就是這么簡答,尤其是認識了十幾年的摯友,隨便一件幼稚的事情都能夠玩出火花,或許這就是莫名的歡樂吧。
回到正事上,周啟與陳書瑞同時將心思放到二皇子的戰爭那邊,尤其是周啟,他要認真的盤算一下這場戰爭。
若是第一次大戰就打出一個敗仗,那士氣或許會直接跌落到低谷,作為行軍多年的老將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因此,當計劃兩邊如何開戰時,周啟的心神簡直就是全部投入在上面,就連一旁的陳書瑞看見這么認真的周啟,他都不好出聲打擾。
本來的陳書瑞還有玩心,見狀只能夠偷偷的收心了。
秋月與雪草待了許久,兩人在屋頂之上分開,雪草還需要回去與葉統領兩人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