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天連忙將被壓著的田金喊道自己的身邊,然后認真的詢問道:
“你們那支軍隊究竟是這么一回事,趕緊從頭道來,畢竟我們尋找了那么久也沒有一點點關(guān)于你們的消息。”
田金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將士,然后給了紫天一個眼神。“你們都顯下去吧,讓劉宇陪著我即可。”
其他的將士們都十分自覺地離開此地,將地方交給自己的兩位統(tǒng)領(lǐng)。
田金見周圍已經(jīng)無閑人,也就懶得再隱瞞了,畢竟他們本身就是打算成為秋月的一支軍隊,如今也正是里應(yīng)外合的時候。
無論日后會出現(xiàn)什么事情,先認親就是了。
“我是黃知府的徒弟,黃知府是京城那位官員、陛下的親信,也是秋月小姐的好友,我?guī)煾翟?jīng)與秋月少主立下誓言,若是秋月少主造反,他必然是站在秋月少主這邊的,二位若是真的不行,可以自己問一下你們少主究竟有無此事。”劉宇沖著紫婷點了點頭,他是有些相信此事的,畢竟田金主動當了人質(zhì),這就說明他覺得自己并不會被傷害。
只能是上述田金所說的那個指示,否則怎么解釋這行為呢?
關(guān)鍵是他看著田金的臉色一直都掛著笑意,完全就沒有一絲的擔心,他本來也有對方是細作的想法,但那個正常細作會一直臉上掛著賤賤的笑容呢。
因此,劉宇妥協(xié)了。
紫天沒辦法,如今還是以書信來往吧,若真的是這樣,他們這邊就可以做些更加大的事情了。“好像這樣也不錯。”
紫天喃喃自語道。
“是挺不錯的,我很崇拜秋月小姐,我覺得我?guī)煾颠x的皇位繼承人簡直就很棒,我?guī)煾颠€推測道著玉璽大概率是在秋月小姐的身上,你們知道此事嗎?”
紫天瞳孔皺縮,那黃知府是真的人才啊,竟然連此事情都能夠推斷到,若是讓他自己來,他是完全沒有想到這玉璽的事情還能被推斷道。
“你接著說下去。”紫天想要接著聽聽那黃知府的推測。
田金也沒有瞞著,都是一家人嘛,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認下罷了。
“我?guī)煾嫡f了,兩位皇子或許還會以為對方拿有玉璽呢,不過秋月小姐這招離間計用的簡直太漂亮了,不得不說我們都是極為的佩服的。”
不敢怠慢,越說越像是一回事,紫天連忙就給秋月那邊寫了一封信。
不過他這才想起,那劉宇這支軍隊該怎么辦?難道真的當做一支死尸嗎?但他這邊的軍隊本來就是藏在暗處的,算了無所謂了,等著秋月那邊兩位宰相的看法吧。
二皇子與太子那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們的軍隊竟然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回信。
李太監(jiān)這邊一邊安撫著二皇子,一邊還要偶爾抽空說道:
“看來是那第四股勢力撿起了便宜,不過就這樣也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對方炳然也是死傷慘重的,這樣一看的咱們還是可以接受的。”
二皇子一抖,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也竟不如從前了,畢竟是自己李叔的操作太過誘人了,他根本就是按奈不住這舒爽的模樣。
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成癮,自然自己一日不喊李太監(jiān)來幫他,他的渾身就不舒服。
李太監(jiān)已經(jīng)習以為常,有些事情做得多了那也就沒有什么所謂,不過他還是有些后悔教會二皇子這些事情的。
“二皇子,這樣一來,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咱們與太子那邊達成協(xié)議,各自派三萬兵力到極北之地看著,防止他們暴亂如何?”
“也只能這樣了。”
二皇子一邊蓋著衣裳,他已經(jīng)習慣了不穿衣裳的舒坦。
“將紙筆拿來。”
既然是要合作,那他覺得或許自己要親自寫信這誠意才算夠吧,否則太子那邊可能會看出端倪。
太子那邊同樣是暴怒,他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