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月剛剛被親過的舌尖還在疼,它吸吸鼻子,有點認慫的意思:“哥哥,求你。”
真是好可愛。
周京惟這般想著,笑意愉悅。
他溫柔的親親程微月的下唇,看著后者一臉上當受騙的委屈樣子,哄道:“這個吻是獎勵你的,不一樣。哥哥給你倒水喝,好不好?”
程微月說好。
周京惟發現小姑娘喝醉后,真的是很好欺負。
于是也沒有放過,晚上依樣畫葫蘆,又欺負了好幾次。
后來夜色很深了,周京惟抱著唇色嫣紅,在自己懷中睡著的程微月,低笑著捏了捏眉心。
身體的本能真是一件很不講道理的事情。
那句話怎么說的,自作孽,不可活。
他看著程微月濃密的睫毛,想著今晚是不必睡了...
李昭在醫院門口等了好久,已經打算離開時,看見趙寒沉的黑色賓利在一旁停了下來。
李昭原本已經被北風吹的有點神志不清了,看見趙寒沉走過來,一下子精神了,蹦蹦跳跳的跑過去,道:“沉哥,我還以為你真的不來看你老子了。”
趙寒沉咬著煙從駕駛座上下來,聞言嗤笑了聲,帶著幾分自嘲的意思:“你都說了是我老子,我敢不來嗎?”
“還有你不敢的事?”李昭夸張的挑眉:“沉哥,你轉性了?”
原本李昭覺得,趙寒沉大約是不會回答的。
偏偏后者用手將煙夾下,指尖撣了撣煙灰,突然“嗯”了聲,道:“怕遭報應?!?
李昭一下子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他正想問趙寒沉晚上是發生什么事情,又聽見他用足夠平靜的語氣說:“其實也不用怕的,反正已經遭報應了?!?
李昭的智商原本就不是很高,此時摸了摸后腦勺,不知道說點啥才好。
他憋了個半天,抬手拍了拍趙寒沉的肩膀,頗為認真的說:“沉哥,陽光總在風雨后?!?
趙寒沉覺得自己年輕的時候,多多少少是有點交友不慎的。
他看著李昭一臉認真的樣子,收回視線道:“走吧?!?
趙明琛的病房外面已經圍了許多人,都是和趙家沾親帶故的。
趙寒沉臉色冷淡的走過去,看見一個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哭,口中還念念有詞,說著什么擔心一類的話語。
要是不知道,還以為病房里住的是他老子。
“寒沉,你來啦,你快進去看看你爸爸?!?
說話的人是個很有些年紀的長輩,趙寒沉看著他的面孔,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自己該怎么稱呼他。
倒是李昭,頗為嘴甜的說了聲謝謝伯父。
那人便笑著說不用謝。
趙寒沉沒說話,推開病房的門進去。
李昭跟在他的身后,兩個和剛換完藥打算出去的護士打了個照面。
“病人沒什么大礙,就是操勞過度,年紀大了還是要放寬心的?!弊o士頓了頓,問趙寒沉:“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趙寒沉說兒子。
護士點了點頭:“那我就多說兩句,你們家的親戚都挺關心您父親的身體狀況的,我也理解,但是這么多人每天圍在外面吵吵鬧鬧的,反而不利于患者康復,患者需要靜養?!?
李昭見趙寒沉不說話,連忙道:“護士小姐姐你放心吧,我們會處理的?!?
護士“嗯”了聲,臨走時難免多看了趙寒沉幾眼。
豪門無親情,可能是對的。
這兒子怎么看起來一點都不上心。
趙明琛坐在病床上,看見趙寒沉和李昭走進來,喝了一口熱茶,問道:“在門口說什么呢?嚓嚓切切的,生怕我聽見?”
“沒什么,說你一時半會死不了?!壁w寒沉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撥弄著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