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會接受你一個人的白玫瑰,知道嗎?”程微月有點兇的說:“除了你,誰也不行。”
周京惟在這話語中,感動和心疼參半。
他從前28年的人生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這么愛一個人。
如果能夠早點知道,他必然不會再有虛度逃避的曾經,他會為了他們的將來,做盡力所能及的努力。
程微月的出現于他而言,是從不曾有過的奢望...
并非愿望,而是奢望。
這世事顛簸,他又怎么會知道,有朝一日,會有人將他當作唯一值得。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不配被愛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一個女孩子用銀鈴一般的聲音對他說,非是不配,而是只有你,才能和我相配....
多好,他怎么舍得放手?
多可惜啊,這個世上,從來就沒有如果。
而此時的柯家,柯敬柏放下電話,臉色難堪。
柯承允看著自己父親的臉色,頗為不解:“爸,您這是怎么了?”
柯敬柏不知道該怎么和柯承允開口。
自己在他的面前,一直塑造的都是剛正不阿的嚴父形象。
可是今天他的所作所為,柯承允要是知道了,只怕是會覺得不齒吧...
他臉色緩了緩,若無其事道:“沒什么,承允,爸今晚還有點事,你要是沒別的,就先回你的住處吧。孫曼也是難得有這么長的假期可以在涇城,你還是趕緊回去陪她吧。”
柯承允怎么可能看不出柯敬柏有事情瞞著自己,但是前者明顯就是不想說的意思,他皺了皺眉,便恭敬道:“爸...我確實也沒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柯敬柏似乎是松了口氣的樣子,語氣慈愛地說:“路上注意安全。”
柯承允心頭一暖,應下來。
等到柯承允走了,柯敬柏便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方才的電話。
電話是不久之前陪著柯明宇到周家的司機打過來的,此時,司機的語氣顫抖:“老爺....我現在在醫院,我剛剛去問了,醫院那邊...醫院那邊說....”
“說什么!”柯敬柏咬牙切齒的打斷了司機支支吾吾的話,直入主題:“我弟弟的腿,還有救嗎?”
司機真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是事到如今,他也不敢隱瞞,如實回答道:“怕是沒有三年五載的精心護養,是好不了了...”
司機的話剛剛說完,周珊就從里間走了出來。
柯承允走進書房之后,她就一直等在了里間。
方才房間里安靜,她將司機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柯明宇也算是和她做過多年的夫妻,乍然聽見這個消息,說心里沒有一點點觸動,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很快,她就調整好了心態,笑容帶著嘲諷,看著臉色難看到無法形容的柯敬柏。
他當真是低估了周京惟的手段。
自己的這個侄子,自己也算是見識過許多次數,完全知道他是怎樣的手段和殘忍。
柯敬柏放下電話,就看見一旁的周珊笑得輕描淡寫的樣子。
他不由得怒從心頭起,狠聲道:“毒婦!明宇好歹是你的丈夫,你怎么還笑得出來!”
“我有什么笑不出來的,充其量不過就是商業聯營,柯明宇是死是活,都不妨礙我。”周珊說到這里,突然笑笑,幽幽道:“也不是說不妨礙吧,其實柯明宇死了,我過的更暢快!”
“你們周家的人,真是惡毒!”柯敬柏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周京惟這次對我的弟弟下這樣的狠手,這件事不會就這么輕易算了!”
“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就夠了,怪虛偽的,怎么著,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