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周京惟的態度堅決,他看了眼什么都不知道,還在開開心心整理行李的孟聽絮,走遠了些,壓低聲音道:
“我也不想和你作對,我相信你也不想和我作對吧?你去告訴你的程微月,不要讓聽絮進組,我可以為我今晚的莽撞,向你賠禮道歉。”
“這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周京惟語調泛著涼意:“趙寒沉都沒有在你手上落到好處,現在這個好處就這么落我頭上了。”
秦賀怎么可能聽不出周京惟話語中的嘲諷。
他的青筋跳動:“周京惟,給你臺階你就快點下。”
“我想你抬舉我了。”
“你什么意思?”秦賀的情緒越發克制不住,他的另一只手捂住心口,遏制著抽搐的心跳:“你現在是想和我翻臉嗎?”
“我無權干涉微月的任何決定。”周京惟平靜道:“所以我說,你抬舉我了。”
“怎么會無權,她是你的女人!”秦賀少有的語調陰惻:“周京惟,你在糊弄誰!”
“程微月是我心愛的人,但是她不屬于我,她是屬于她自己的,她所有的決定,只要是她覺得對的,我都無權干涉。”周京惟絲毫沒有被秦賀的態度所影響:“至于你說的翻臉,我原本是沒有這個打算的,但是如果你執意為之,我也奉陪到底。”
“周京惟...我不明白。”秦賀咬牙:“你怎么都不會怕的!”
周京惟只是摁斷了電話。
怕?
誰會不怕在意的人離開?
只是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能夠對程微月狠心的人。
倘若她在自己身邊是不快樂的,他永遠都會給她離開的權利。
程微月睡的迷迷糊糊的,聽見了周京惟的腳步聲。
她撐著手抬起眼看了看他,“你怎么這么久了才回來?”
“有點小事情,不過已經處理好了。”周京惟坐在床邊,看著程微月糯紅的面容,“睡吧,月月。”
一夜好夢。
秦賀親自開車,將孟聽絮送到了機場。
他一路上都沒有怎么說話,艷色的五官表情緊繃,平白多了許多的嚴肅。
孟聽絮看著他這個樣子,最后還是不由得笑了,道:“秦賀,你是不是有點夸張呀?我只是去個涇城,你怎么這么舍不得我?”
“還不允許舍不得你嗎?”秦賀將車停在路邊,伸手捏了捏孟聽絮的臉:“你怎么這么沒有良心?”
“這就沒有良心了?”孟聽絮好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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